“如玉妹妹,你见过双菊玉佩吗……”
“没有呀,怎么啦姐姐……”
“我爹给我的双菊他玉佩不见了,这是我父亲让我寻故人的信物……”
“什么……又是爹爹干的看我不收拾他,他平生最爱喝酒……”
“怎么可能……”
“他是个酒虫一天不喝就像千万虫子咬,一顿不喝就难受好像失去了什么。肯定是他没有钱茶园东家不发俸禄,这才惦记你的双菊玉佩……”
“不可能……”
不等着吴霜儿思量犹豫如玉就拉着她走出屋门,怒气冲冲走到他的房间想要质问。只见他躺在床上继续盖被子睡觉打呼噜,旁边还放着已经喝尽酒水的几个空瓶子。任如玉气不出一处来随手拿起身边的藤条,随机掀开辈子抽打着父亲质问。
“什么事……”被抽打疼痛的任老汉惊醒看到女儿气呼呼的脸,心里已经猜测八九分却还要强装不知情。
“怎么啦,宝贝女儿……”
“爹爹我问你要说实话,你有没有见过霜儿姐姐的玉佩……”
“没有……”
“真的没有……”
“我骗你干什么就让苍天用雷劈我,昨晚我只不过喝几瓶桑酒便沉沉睡去。”
“你胡说……”
她再想用抽条抽打却被霜儿拦住,屋外的李大娘闻声赶来查看。看到女儿这样呵斥,便制止行为看着她们回屋休息。回到闺房休息的两个人,如玉生着气而吴霜儿只觉得伤心。这玉佩对她来说比生命还重要,但想想喝醉酒的义父停止伤心。便想着去规劝如玉妹妹一起出去寻找,继续着天伦之乐……。
“如玉妹妹,我们一起去寻找义父吧……”
“不想……只要想到他喝醉如泥的样子就烦死……”
“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爹爹……咱们好好把他劝回来就可以了。”
“好吧……”
两个姑娘告别母亲便拿着白色斗笠就出去,穿过一边边小街去找到任老汉的踪迹。
……………………
贞丰初年的三月二十五的深春,一路走来段志明终于来到宜州兵营。凭借着四处奔波卖艺的收入和坚强的意志,看到入伍的新兵排队等待登记。
“下一个……你叫什么名字”
“段志明……”
“哪里人士”
“洛州人士……”
“家有何人”
“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
“嗯……拿着这令牌到后面侯着比武去吧……”
“是”
拿到令牌的段志明很顺利通过询问,走进营门便看到练兵堂。他看到堂上将军威盘正坐观看比武,精彩身后却有一群人连连叫好。
“好……好……”
身穿灰袍略显狼狈的段志明情不自禁叫声好,尽引起堂上将军对他的注意和欣赏。
“不知堂下何人……”
“小的……叫段志明”
“哦……”只见堂上将军示意身边人停止比试走到他身旁收掉令牌,只剩下一脸呆滞又强装淡定的他。
“不知段公子可否上堂比试……”
“小的不敢……”
“有什么不敢我只不过是想试试你的身手,看看你是否有武学奇才建功立业报效国家……”
“既然大人派人收走我的令牌,那我就只好恭敬从命。”
只见段志明上堂与将军身边人比试两人交手火光四射,拳头对拳头脚对交相互打架……最后段志敏用随身携带的软木棍戳中要害,把人成功踢下堂疼得直叫娘……
“好身手,好聪明……小伙子,可否愿意入我账下……我很欣赏你,我姓郭名宁光是宜州节度使……其实我一早看出来你是我兄弟之子,只可惜他便早早的故去了……”
将军的话语让他陷入沉思……最后被一个人拍醒。
“小子,你比我们幸运呀……”
“多谢将军厚爱以后还依仗将军……”
……………………
从家里跑出的任老汉穿好衣物便走到大街上,却发现自己手中紧握着双菊玉佩。看到他这才想起一定是从家中跑出来,随后把私藏在荷包的玉佩给拿出来。
“还好随手已经带出来了……要不然差点兑换不了……”
只见他趁着醉意慢慢悠悠走到路上,日空高照在他独行的身影。手里拿着双菊玉佩正走进城北一家当铺,却不小心被一辆马车撞倒在地。
“谁呀……不长眼”
“何事……”
只见躲闪不及的任老汉用胳膊挡住背过脸,海棠色的马车忽然被马夫用缰绳止住蹄步。一个奴隶快速跑到跟前充当马蹬,下来一位艳丽富贵夫人被人搀扶下马车。身后还有个十七八岁的几位随从,正是穿着玉素色衣衫的金城夫人。
“这位老者你没事吧……
是我管理不好马儿给你造成伤害,如果身上有伤我愿意赔偿……”
这温柔关切的举动仅让人看呆,寒嘘过后便嘱咐手下人
“没事……”
“一会带着他到意心堂找先生把脉查看,所有费用都由我而出……”
“是……”
“不用夫人我今天早上喝了点酒,可能没有看到夫人马车。我这就回家醒酒到茶园工作,一切不用夫人行首担心?”
“爹……”
“义父……”
说着任老汉正想着要离开却突然被声音叫住,回头一看原来是粉衣和蓝衣女子急忙赶来。正想要坐着马车离开的金城夫人停止脚步,目光聚集在地下露出的玉佩。
“爹爹(义父),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受到惊吓多谢金城夫人不计较,顿时酒醒平安无事又想带我看郎中。你们替我谢谢这夫人好意后便捡起地下的玉佩,我不该为了私欲拿走你的双菊玉佩……”
“双菊玉佩,那不是先夫的遗物吗……”
只见金城夫人的目光移到地下开口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