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高飞抬手就采住了她头发,转身向豪华跑车那边走去:“好吧,既然你喜欢演戏,那老子就和你演个够!”
白瓷无力的挣扎着,双拳下雨般的砸在高飞身上,就像是在给他按摩,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
白瓷的尖叫声嘎然而止,脑袋无力的趴在了车头上,泪水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淌落在了车头上,再也不动一下。
从偷看解红颜洗澡见识到那两扇朱红色大门后,高飞就再也忘不掉了。
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高飞拒绝了解红颜,他又从假扮白瓷夫人、或者说是假扮安归王的穆天涯的身上,看到了这种另类的刺青。
高飞记得很清楚,在他刚和穆天涯认识时,她身上没有这种刺青。
至于八年后的穆天涯为什么会多了这种刺青,高飞没有机会问,穆天涯就在暗道中香消玉损,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在白瓷无助的低声哭泣中,白色的窗帘无风自动,散落了的白骨静静的躺在地上,豪车上的纸人依旧似笑非笑,眼神诡异的看着这一切。
高飞忽然感觉不对劲,脑袋中轰的一声响:这个女人,绝不是安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