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愧疚我力气不大,没一把磕死她!”她笑得癫狂失控。
“你果然疯了。”孟伯符握紧我的手,让我不要害怕。有什么可怕的,至刚至柔,至柔至刚,因为什么都做不了才喜欢放狠话。
孟伯符问:“乌旭身上的伤,是不是你砍的?”
“不是我。”采青摇头。
“那天你彻夜未归,你去了哪里?”
“我去西街买早点……”
孟伯符重重锤了木栅栏,发出厚实的声音:“在我面前,你都要扯谎吗?那天你到底在哪里?”
“我去西街等公子的马车。”她紧紧抓着木栅栏才不至于跌倒。
孟伯符从我手中拿走香囊,把它扔在采青面前,“这是什么?你说!你从哪里得来的?见了什么人?”
香囊被扔在地上,她吓得眼里的光都泯灭了,三步作一步捡起香囊,把香囊死死往怀中摁,要融进血肉一番。
“这是我自己做的普通香囊。”她流着泪,背靠木栅栏,一字一句都在泣血。
“你想让我救你,你就跟我说实话。”孟伯符的声音透着疲惫,我用力握紧他的手,想传递一些力量给他。
事情没有结束,再撑一会。
“真是普通的香囊,香草都是我自己配的。”她转过头,脸色都是泪痕,楚楚可怜。
“你还在骗我。”孟伯符吸着冷气,胸膛剧烈起伏,他心里有采青,所以就算他知道真相,他不忍心拆穿她。
那让我来,我愿意做你手上的利刃。
“采青,为什么香囊有公子符的信物?为什么香囊中有含情草?那夜你和公子昂做了什么交易?”我从他身后站出来,直视采青憔悴惨白的脸色。
若是点燃含情草,香烟缈缈,男子便控制不住自己,做出禽兽行径。
采青欲对他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