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了……”厉慎面露哀伤。
一大堆指责的话要说出口的阮沉瑾,再一次的沉默了。
她无奈道:“行了,不提这件事了,但你之后拜托你别再这样了。”
“好,我会尽量控制自己。”厉慎故作委屈地擦了擦眼泪。
阮沉瑾:“……”
尽量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意味着还有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她起来洗漱去吃早餐,厉慎也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一直到她来到安晴的病房,厉慎才默默地站在门口。
尽管他没有进去,但敞开的房间门让宫连赫看到了他。
“我去去就来。”宫连赫亲了亲安晴的下巴。
因为他们的女儿是早产儿,所以现在暂时还不能脱离保温箱。
安晴看向阮沉瑾,见她脸色没有其他的不正常,这才放心了不少。
“软软啊,厉慎他……”安晴斟酌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