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笙满脸小心翼翼的抛着那些橘子,“你瞧,我才没几天的功夫,就学会了厉害吧!”可话才出口,橘子马上就全部漏接。
燕蝶舞见了不禁哈哈大笑,“功夫还不到家呢!”
杜怀笙满脸不服气,忙捡起地上的橘子。
“谁说的,刚才在园香院时,我考完试抛的和你一样好呢!”
燕蝶舞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不禁想起自己的弟弟,他现在应也有十岁了吧?想必,也是如此可爱才是。
她拿起杜怀笙手中的橘子道:“来,我告诉你些技巧吧!”
和杜怀笙玩了一整个上午,燕蝶舞终于回到松竹园来了,这一路上,她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对对坏人解释昨夜的事,可才在房门外,她竟看见了令她震惊的事。
杜怀仁竟搂着水烟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完全无视于是否会有旁人闯入或撞见,燕蝶舞的心都快碎了。
此时,燕蝶舞听见水烟说:“少爷,你快放开我,少夫人---或许就快回来了---”
杜怀仁望着水烟,“我对她---只是一时觉得好玩,现在已经没什么乐趣了。”
燕蝶舞一听,顿时有如巨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杜怀仁在说什么?他对她只是一时觉得好玩?所以他对她开始冷淡了?
燕蝶舞一个站不稳,扶住了门边,也惊动了屋内的人,水烟忙起身,满脸羞红的叫了声:“少夫人---”便逃也似的逃离了现场。
杜怀仁倒一脸无所谓的笑,“你回来了!”
燕蝶舞苍白着ian望着杜怀仁:“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那又如何?”杜怀仁一脸冷漠。
“你和水烟---早就在一起了,是这样的吗?”燕蝶舞心碎的问。
“你何必问呢?你不是全看见了!”
“或许---你是在气我昨夜偷跑出去,可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是去会情郎---”燕蝶舞解释着。
杜怀仁却说道:“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必告诉我。”
“你这些天对我的好,去遂宁市因为好玩吗?你之前告诉我,你会用性命来保护我---也是一时兴起的,好玩吗?”
杜怀仁冷漠的别过脸,望向了窗外:“你走吧!别用弃妇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来跟我说话。”
“弃妇---”她竟已成为弃妇了。在她完全的奉献出身与心后,竟落到如此的下场?燕蝶舞转身奔出来松竹园。
杜怀仁望着窗外。
“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他低喃的望着自舒适飘落的小白花。
“少爷,你何必折磨自己喝少夫人?”极叔立在窗外,直视着杜怀仁。
“杜家庄对蝶舞而言,是个极度危险的地方,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看顾道蝶舞的安危,我不想蝶舞受到伤害。何况---蝶舞离开杜家之后,不会是孤单的一个人---”
“那你该怎么办?”极叔静静的望着杜怀仁。
杜怀仁微笑着:“我?我将不再娶妻,杜家再也不是有新娘丧命的事情发生了。”
“少爷---”极叔看得出杜怀仁隐藏的痛苦。
“极叔,别担心我,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不也过的好好的,只是---”
杜怀仁望着一片一片落下的白花。
“只是你会舍不得少夫人吧?”极叔接着说道。
杜怀仁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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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蝶舞。你在吗?”
一早,朝云院就传来杜怀笙的叫唤声。
这朝云院除了几个仆人的身影外,并未看见燕蝶舞。杜怀笙找了一大圈之后,才在朝云院的角落看见了燕蝶舞。
燕蝶舞拿着树枝,正一笔一划的写着自己的名字,地上满是歪歪斜斜的燕蝶舞这三个字。
“你在这儿做什么?”杜怀笙奇怪的望着她。
燕蝶舞一抬头,竟满是掩不住的憔悴,她强颜欢笑的说:“我在写字啊!你看,我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我一大早去松竹园找你,只看见大哥和水烟两人,这一问才知道你跑回朝云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突然回到这里来了啊?”
“你大哥---和水烟俩---在一起吗?”燕蝶舞忧伤的问。
“以前就都是这样的啊,不过,水烟是伺候大哥的丫头,你不会因此而吃醋,所以就跑回来了吧?”
燕蝶舞抚了抚自己的脸颊,脑中忽然想起杜怀仁说她已成了弃妇的事实。
“我---真的比不上水烟---”
杜怀笙见燕蝶舞满脸哀伤,吃惊极了,燕蝶舞对她一向是有话直说的,且毫不客气,怎会一下子变得如此哀怨。
“你为什么要跟水烟相比?你是你,她是她。”
“就因为如此,你大哥才不喜欢我---我没有姿色---没有好的家世,---他要我走---他说跟我在一起只是好玩,现在我已经形同弃妇了---我再也没有脸去见他了---”燕蝶舞画断了手中的枯枝,想哭却哭不出来。
杜怀笙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会的,大哥不会盒马说的。我知道大哥喜欢你,否则他不会站出来让大娘知道一切都事实。大哥的心本来是死的,但遇见你之后,就活了过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只要和蝶舞你在一起,再又忧郁的人,也会快乐起来。”
“怀笙,谢谢你安慰我---可是,我现在心里真是非常的痛苦,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如果你再不振作起来,我就不承认你是大嫂了。”杜怀笙直视着她说。
燕蝶舞满脸的感动,“怀笙你---”
“我走了,你别再伤心了。”读书哀伤说这话时,表情非常的不自在,毕竟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燕蝶舞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竟燃起了一丝丝的希望。或许杜怀仁说的真只是气话,他还是如杜怀笙所说的,是喜欢她的,燕蝶舞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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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