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爷爷让你出入那么高温的地方?”冷倾城握住她的手腕,忘了他的力道会叫女人吃不消。
“有什么不对?”拧着眉,澄浅就是不喊疼,她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示弱。
发觉她的眼睛拼命瞄着两人接触的地方,眉头愈锁愈紧,冷倾城这才明白她的脾气有多硬,“你就不会喊疼吗?”
好笑的轻点了她的眉头,“你的这儿说明了你的痛楚。”
他突来的亲密动作叫澄浅惊跳了起来:“不要动手动脚的!”
她的感觉神经一定是麻痹了,否则怎么会连手指和嘴唇都分不出来,她干脆居然以为他又用嘴唇亲了自己的眉心---
等等,自己不会连三年前他亲吻自己的温柔触感都还记得吧?
开玩笑,那怎么可能,她恨了他三年,难道是恨假的吗?
她为自己的思绪找了个绝佳的解释。
冷倾城看着她变化多端的脸部表情,好想与她分享,他要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在这之前,他恐怕得先赢回她的信任。
“小浅,你难道连一个解释也不肯听闻说,就判定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看了他一会儿:“好,我就给你个机会,你说啊,你当年为什么抛下我独自面对村民鄙夷的目光,一个人离开?”
澄浅知道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会再相信他了。
他是个伪君子,他的那张连才是真的会骗人,而这次她绝不上当了!
“那是有理由的---”冷倾城话还来不及说完,马上被迫不及待的声音截断了。
“给我一个。”
“也许我无法忍受自己所做的事。”这是事实,但并非是全部的事实。
当年,他的行为是如何与他的自制力背道而驰,他根本不知道,只是等他发现时,已铸成大错了。
当时,他一心以为自己及早的离开现场,是对她最佳的保护,也可以免除一些闲言闲语,他真的没有料到村民会来得如此迅速---
“你无法忍受,我就必须忍受吗?你是男人无所谓,你是将军还有将军府可以躲,而我是个女人,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一个没爹没娘没了倚靠的孤女,除了嘉兴镇,我还有地方可以去吗?你子嗣的为自己设想,我怎么办?你一声不负责,三年不回来,而我就活该得承受这一切?”一股脑的倾泄出积压多年的愤恨,粉拳开始跌落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