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恕将饭菜端至桌上放下,看了眼床上半卧的澄浅,再看着手中的药罐,“小姐---不是不舒服吗?”
他手中拿的可是皇上御赐的良药,专治退热,缓痛,一副见效,将军为啥不让她服用?
“她不是染了风寒,是气血不顺导致的头疼。你等会儿先到街上的药铺抓药,回来后立刻派人回京,到御医那儿拿较好的药引子。”
“是。”
李恕退下后,澄浅的脾气马上就发作了,“你在搞什么鬼?”
“我不搞鬼,我在治你的病。”明明就很不舒服,为什么就不肯好好的休息,难道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非要裹上利刺防卫不可?
“我不相信你,我要连大夫看!”
“瞧瞧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有多差劲,你为何就不能试着相信我一次?我从不曾说过要赶你走的话,若是方才进门的是连大夫,岂不要让他误会了?”她让他联想到顽固的猫,一天到晚尽挖着,刨着一些徒惹神伤的事情。
“你是没说过,但你心里却这么想过,而我曾经笨的相信过你一次,但那次的教训叫我不能再信任你这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
“只要你记住你是爷爷的宝贝孙女,你就应该知道没人敢欺负你的!”为了让她继续安心住下,不受自己回府而影响,冷倾城相信这是唯一安抚的方法。
瞬间,澄浅的心擦过一道失望,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容忍她继续待在冷府?
“请连大夫来,我还想活命,就算要死也不要冤枉的死在你的手中!”她的口气突然一转,变成冷漠而疏离。
“只要有我在,府里上上下下的病痛全由我来看顾,外人赚不了冷府的钱。”
“我自己付钱总可以了吧,我不要你这个半吊子的蒙古大夫。”澄浅气不过,朝他吼了一声。
他这么舍不得让她花到冷府的一丝一毫,及时她这些年为府里做了许多事?心好痛,怎么样她也算是个外人吧?
本来就是义孙女算什么,说穿了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