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海点头如捣蒜。
“从，从，她一定从，肯定从，绝对从！她要不从，俺有一百个法子让她从，呵呵，小姑娘，你莫惊，莫怕，俺不是坏人。”那黑脸忽地凑近了她，笑的瞧不见眼，嘴角都咧到了耳根子了。
“你也不是啥好人。”凤鸾脱口而出，却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通天海眼珠子溜了溜，似在想她的话，随即点头道：“是啊，你说的很是，唔－－－是好是坏也打紧了，呵呵，俺只是想同你打个商量。”
凤鸾心头一惊，僵直着身躯动也不敢动，却听他又说道：“待会儿艺阁游街，你乖乖帮俺扮‘玉女’，一会儿头上要扎着两坨黑包子，两颊涂的红扑扑的，还得撅着小嘴，－－－俺瞧你的嘴儿够小的，倒不用撅着了，呵呵－－－俺通天海最是有仇必报，有恩必偿的性子，你今儿个帮衬俺，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你不出声，俺就当你答应了，这买卖成交啦！”
“啊？”凤鸾眨了眨眼眸。
老天！她到底惹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