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般人。”
酒保沉思了一下,随后抬起头来说:“好吧,如果以伪装者先生的名义担保,这位小姐就可以去见老板。”
“可以。”厉秉点了点头。酒保从吧台中走出,走到了酒柜的一扇门前,“两位这边走。”
“没想到你还挺有面子的。”
厉秉白了一眼谭晓雨跟了上去,酒保进入屋内,屋里是一条阴暗的走廊,与外面酒馆中的氛围相比完全是两个样子。
厉秉和谭晓雨只能借助墙壁上昏暗的灯光来看清脚下的路。酒保带领二人走到了走廊尽头,打开一扇关着的木门。
门被推开,后面是一条豪华的走廊,与门里的走廊更加不同。走有种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作,走廊尽头便是一扇红木门。酒保径直走过去,推开了红门。
“二位可以先在里面休息,我会去联系老板过来和你们见面。”说完酒保便准备转身离开。
“我还是好奇,是什么原因能让您觉得这位小姐不是一般人。”
厉秉轻叹了一口气,“性命。”
酒保没再说话离开了二人。
谭晓雨深呼了一口气,厉秉见状以为她是有点紧张便劝道:“现在走还不迟,这个老板虽然是秉承等价交换的原则,但不代表他一定会交易的。”
“说到底不也是个生意人吗?”谭晓雨沉思片刻。
“呼—我准备好了。”谭晓雨深呼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不愧是有钱人的房间,连办公室也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豪华的内饰映衬了二人的穷酸。
“好了,我们等着老板来吧。”厉秉坐在了沙发上,可下一秒却看到谭晓雨径直坐在了老板椅上。
“喂,你疯了?谈生意坐在那种地方?”厉秉起身喊道。
“如果你想看清楚的话,最好站在我旁边。”谭晓雨的语气突然变的坚定了不少。
厉秉愣了一下,站在了谭晓雨的身旁,“我的未来可赌在你身上了。一旦谈判失败,我的前途也会跟着你毁于一旦的。”
“那我就争取不会让你毁于一旦吧。”谭晓雨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却说着没有底气的话。
“但愿如此吧。”厉秉有些小看了这个叫谭晓雨的学生,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学生有这么大的胆量。
其实这次他只要解释清楚是可以和谭晓雨撇清关系的,即便谭晓雨谈判失败也不会怪罪到自己身上,本来他就是想让谭晓雨知难而退的,可谭晓雨却刷新了他对这个女学生的认识。
“记住,这位老板姓严。”
谭晓雨点了点头。
片刻,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见谭晓雨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不免有些生气,但他还是坐在了谭晓雨的对面。
“就是你要见我?”
“没错,我姓谭,叫谭晓雨,听说您是位生意人,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
“谈生意的人都这么不懂礼貌吗?”严老板语气中多了些烦躁。
谁知谭晓雨不但没有诚心的道歉,反而还更加强硬了,“严老板,如果您有难处的活,我们对彼此都有价值,我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
严老板拍桌子站了起来,“看样子你不过也只是个毛头丫头,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生意?”
谭晓雨没有回应,而厉秉的心都跳到嗓子眼,这样下去失败是必然的,可接下来又让厉秉刷新了对谭晓雨的认识。
谭晓雨竟摘下了面具扔在了桌子上,“诚意嘛,您看我的脸已经暴露了,以贵组织的能力是完全可以直接查清我的身份,如果我对贵组织没有价值,想怎么对付我都可以做到吧?现在我可以和您谈了吧?”
厉秉更加震惊了,在这种地方摘掉面具,无异于暴露自己的身份,也等同于自杀。
在这里两种人可以摘掉面具:要么是有权有势的适灵者,要么是强到让人避让三分的适灵者。
严老板也有些惊讶,坐回了座位上,慢条斯里地说:“小姑娘,你胆子可真大。你清楚在这种地方摘掉面具的后果吗?”
“要么成为别人的养分,要么永远闭嘴。不过,这样能在严老板面前好好谈生意也没什么不好的。”谭晓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严老板听后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小姑娘有血性。说吧,你想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