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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嚷嚷着轩辕长老不能白白病倒,毒害长老一事,必须严查、速查、彻查。他们叫住我,让我别急着走,药丸里没毒不代表我的嫌疑完全洗脱了。
在没查出投毒的主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我表示愿意配合调查,但也不能一直待在轩辕长老屋里,病人得多休息。
众人移步议事大殿,我想回毒堂,他们不准,既然是教内出事,我这个毒堂堂主也是要参与商讨对策的。
魔教没有专门办案的部门,出刑事案件,一般是由教主派亲信调查。
其他民事纠纷由发生冲突的双方自行解决,解决不了再找教主评理。
西门无恨多年来闭关苦练魔功,出来的时间少,处理事务的时间更少。
本该得他信任,被委以重任的长老们,却趁机将他一步步架空。
以至于他出关后也无事可做,教中大小事务呈不到他面前。
他身边连承担保护职责的暗卫都没有,反倒是众位长老……
负责武功研习,专管教众习武训练的第五菜狗长老,率先提出建议,轩辕无目身边有暗卫,他服药当晚值班的暗卫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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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把人叫出来问一问,再询问下最近轩辕无目的生活起居情况,也许会有发现。
轩辕无目是在睡觉的时候中风的,没有特别的动静,所以隐藏在暗处的暗卫,未必能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现在轩辕无目歪嘴不能言,事发当晚的事,他无法自述,婢女又死了,也只能找当晚值班的暗卫询问了。
谁的暗卫住谁的院里,平时别人瞧不见,班次他们自己定,所以要知道轩辕无目的近况,得把他们全叫来问话。
然而暗卫只听‘主子’命令,其他人叫不动他们。
第五长老提出,当年设立暗卫,是为保护教中的重要人物。
那时的教主为防有人养暗卫刺杀他,同时还立下另一个规矩,凡魔教暗卫,从选拔起,便要接受不可伤害教主的‘催眠’。
轩辕无目他们执行没有,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第五长老的意思是,请西门无恨下命令,召见暗卫谈话,其他人不必在场。
也许轩辕无目的暗卫会现身,刑堂堂主确觉得这办法麻烦。
依他说,派人把轩辕无目的院子围了,将他的暗卫悉数抓起来,押去刑堂一审便知。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正神游、环顾大殿,心思没放在‘破案’上。
魔教日渐衰败,装修有些旧了,不过议事大殿的气势仍在,单是六人合抱粗的石柱就有十二根。
上面雕刻的图案古朴大气,并不精美也不繁复,却另有一种沧桑厚重的感觉。
瞧着是有很多年头了,可能比魔教成立的年代还要早?
气场这种东西,不单人有,‘地’也有。
我原先只能感应到人的生命能量场,最近隐隐能感觉出‘地’的能量场了。
不知道是异能进步的缘故,还是有别的东西叠了BUFF。
新出现的功能比较弱,有没有用需要多观察些日子。
“安堂主!”一道声音突然点我的名,音调拔高好几度。
“啊?”我正盯着大殿前头的巨型雕塑出神,这具石雕损毁了在半,头部不翼而飞,身子只剩半截。
忽然听到有人叫我,我立刻收回视线,看向叫我的人。
“安堂主以为如何?”问话的老人白须垂胸,尾端系着根小红绳。
“安堂主初来乍道,对很多事还不熟悉,这件事交给她,实在难为她了。”另一位老者持反对态度。
“他们让你联系轩辕长老的暗卫,将他们带来谈话,你愿意做就做,看你的心情。”西门无恨没理他们,用和缓的语气对我说道。
“毒堂还负责提人吗?”我听后勤主管说过毒堂规矩,规矩里没这一条。
“只要教主下令,任何人都可以参与办案。”白胡子老者解释道。
“那我试试吧,先说好、办不成别怪我办事不利。”这话我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
西门无恨轻轻点头、替在场的人应承道:“放心,没人会怪你。”
众长老、堂主的表情各有特色,有冷漠的、有冷笑的,还有无奈苦笑的。
有人特别理解西门无恨,说他刚寻回至亲,急于弥补这些年缺失的亲情,作为兄长,只知一味宠溺小妹,时间长了、这股劲儿过了,自然就好了。
其他人不管赞不赞同,也只能先这样。
轩辕长老一心想将我赶出去,他的下场众人都看到了。
甭管他是不是我毒废的,他始终是‘斗争’的输方。
别人再想和我对着干,也会三思而行。
从人的方向查,任务交给了我,从药的方向上查,就要弄清安息草的来源。
毒堂全员被叫到大殿中,保存在毒堂的安息草也带到殿前,当着众长老的面接受检查。
使用记录呈到西门无恨手里,他和长老们轮流传阅。
毒堂里保存的安息草数量不多,平时也不用,当初进货的时候买回来多少,除去我用掉的那根,其余一点不差,全在呢。
毒堂这边其实不好操作,因为存货太少,少半截都特别明显。
要薅羊毛,也不能可斑秃的那只薅,少一撮都特别明显。
毒堂的药和人都没问题,问题只能是出在进货的人身上。
谁去进的货,是不是买过两份,回来只上交一份、记录一份,也需要查清楚。
有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转转眼珠子,小声嘀咕道:“也可能是有人从外边带进来的,没走咱教内的流程。”
他这个指向性实在太明确,说的就是我。
我来魔教那天,是赶着数辆马车进来的。
车上装满了东西,大包小包、大袋小袋,箱子盒子,因为有地坛坛主亲自迎接,进入总部时我们的马车没人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