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雨荨这样,林雷心中莫名的有些难受,很想上去安慰一番,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林雷,怎么是你?”
但是这道声音随即变得非常愤怒:“谁让你来的!”
林雷转头看去,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陵山和谢雨珊。
看他们两人的样子,简直想活活吃了林雷,本来两人在那边,正飘飘然的享受着别人舔的时候,这边忽然传来吵闹,貌似是在说谢家上门窝囊废女婿的话,两人脑海中首先蹦出了林雷的模样。
想到这里,便过来看看,不看还好,一看肺都快气炸了,林雷正在打韩城呢,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止。
你说林雷一个窝囊废不在家好好呆着,跑出来闹什么事,非让别人嘲笑谢家才行!
这人绝对是故意来丢谢家脸的!
刚才周围那些人说的话,也全都一字不差的落在了他们耳朵里,真是越想越气。
他们谢家这辈子,就这一个黑点洗不掉了。
“是……”
“谁让你跑过来丢人现眼的!
不等林雷说话,便被谢陵山愤怒的打断。
“你还真是长本事了,还不赶紧滚过去,给韩少道歉。之后像条狗,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谢家一步,省的丢我们谢家人!”谢雨珊极度嫌弃的喝道。
她现在看到林雷,就想把弄死,今天不仅给谢家竖了敌,
还将他们谢家的脸丢到姥姥家了。
真是越想越气,这个林雷自从入赘到他们谢家,每天除了在家做饭,扫地什么都不会。谢家也因此不知道因为这件事,被嘲笑过多少次。
这次这么重要的晚会,来的全是名门权贵,世家豪强。他还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参加,是嫌谢家的脸丢的不够吗?
还是林雷打算毁了谢家,让那些看笑话人,都可以在谢家脸上狠狠踩上两脚?
“你有病吧,刚才是那混账东西,先欺负雨荨的,我才出手教训他的。”林雷直接说道。
听到林雷骂她有病,谢雨珊气的就像炸了毛的公鸡,怒吼道:“你这窝囊废,骂谁呢!这种地方是你来的吗?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谢家的脸,你还嫌丢的不够!”
林雷摇了摇头,拒绝道:“那不行,我们还要参加竞标呢,现在不能出去。”
“你们,参加竞标?”谢陵山听了这话,才注意到趴在桌子上哭泣的谢雨荨。
奇怪,她怎么也来了?
“不对,你们不是没有邀请函,怎么进来的?”谢陵山眼神变的凌厉起来,冷声道。
谢家太爷手里只有两张邀请函,一张在他这里,一张太爷给了谢雨珊。要这样的话,谢雨荨手里的邀请函就有些难人寻味了。
“好啊!我明白了,你们两个是偷偷溜进来的。”不等谢陵山说话,谢雨珊就叫了起来:“我们谢家的脸真
是被你们给丢尽了,我现在就要告诉太爷,让他好好的教训你们两个!”
“丢人!丢人!真是丢人!这一定是你注意吧?”谢陵山脸色阴沉的指着林雷喝道:“你这个窝囊废,就不能给我谢家带一点好东西,只会做些丢人的事,现在还不赶紧带着雨荨,偷偷溜出去,要不然被发现了,你们丢人事小,谢家丢人事大。不单单这样,还会影响我们和端木集团的合作!”
“哥,你和一个窝囊废说这些有用吗?我还是将这件事,先告诉太爷吧,顺便也把他打韩城的事说了,这人要尽快离开谢家才行,这才刚把陈家少爷的手剁了,又把韩家少爷打了。这是典型的给我们谢家树敌,不想让我谢家好过啊。”
说着,谢雨珊便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谢雨荨怕林雷受到责罚,停止哭泣,立马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谁说我们偷偷溜进来的,我们有邀请函。”
谢雨荨便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金色鎏金的邀请函,放在他们面前,道:“这次我们可以不用出去,参加端木集团的竞标了吧?”
由于谢雨荨刚刚哭过,眼中还带着泪水,但是她现在也不再责怪林雷,毕竟面前这个男人也是不想让自己受委屈。
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个时候,站出来维护林雷。
“不可能,你们怎么有邀请函?”谢雨珊难以置信的看着谢雨珊手中的邀
请函,她实在想不明白,谢家只有两张。她手里怎么会多出一张?
除非是端木集团,亲自又送给谢雨荨一张,但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他不相信谢雨荨会有这么大的面子。
就在这时,谢陵山发现了谢雨荨手里的邀请函有点问题。
这次端木集团,只发行了三种颜色,分别是赤、蓝、白三种。也分别代表着三种不用的地位,但是谢雨荨手里这样金色鎏金的却从来没有见过。
很显然,这是一张假冒的邀请函。
“唉,丢人,实在是丢人,你是想让我谢家的脸,被人狠狠地踩在地上践踏,才满意吗?”谢陵山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堂妹啊,堂妹,我真是没想到,你为了参加这次的竞标,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你以为一张假的邀请函就可以竞标成功吗?”
“不可能!这是端木集团亲手送给我的,我没有造假。”谢雨荨气愤的大叫道,她实在受不了这份委屈。
“狡辩,你就狡辩吧!我现在就打电话,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太爷!”谢雨珊继续了开始拨电话,打电话的时候,她又冷笑道:“下次做假,做的逼真点。你好好看看,你手里的邀请函和这次端木集团发布的三种邀请函一样吗?下次就算做假也要用点心,省的拿出来丢人!”
听到谢雨珊这么一说,谢雨荨这才发现自己手中邀请函颜色确实和市面上流通
的不一样,顿时愣住。
脑海中回忆起,自己在网上黑市上面,端木集团确实没有发行金色鎏金制成的邀请函。
刚开始收到邀请函只顾着高兴了,当时没注意。没想到老天竟然给她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
此刻的谢雨荨,无助的站的那里,哑口无言,知道再怎么辩解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