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尔接触到我。
我摇头,说如果不是张尔,阳江的事情恐怕就是另一个模样,这其中各自有选择不同,张尔也不是坏。
只是提到张尔了,我心中也有几分不自然。
说到底,张尔也没对我做什么恶事,这一行却将他留在了髻娘坟,此刻也不知道生死。
可我们当时也没有别的选择。
冯志荣也不再多说其他,而是让我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准备宴会,给我们接风洗尘。
陈瞎子则是说要去看看宅子。
刘文三毫不客气地怼了陈瞎子,说他办事儿,担心做啥。这才几天呢,就不能歇会儿,等回去了就累死暴毙在宅门口。
陈瞎子默不作声,倒也不继续说走了,低头抽烟。
之后何采儿和刘文三一直送我到了房间,陈瞎子住在我隔壁。
这一路我的确是累极了,去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就直接倒头就睡。
次日睡到通天亮,吃过了冯志荣接风洗尘的宴会,整个人才好似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陈瞎子这一回也没再多留,他带着狼獒一起离开。
刘文三和何采儿也要跟他一起走,他们本来要叫上我一起,我也打算去看看朝阳宅,然后再回来研究风水沙盘。
我之前想从马宝义那里打听那堪舆大师的信息,还想要马宝义能帮忙。
可现在他留在了髻娘坟,这打算就行不通了,我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临刚出冯家门的时候,我却接到了周厂长的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
他想见我一面,之前刘文三再捞他老婆上岸,我帮她老婆接阴,这笔钱他还没给我呢。
然后就是他家有个远亲,出了点儿事。
人已经快没了,孩子还没生下来。
这人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想要我去看看,能不能把孩子给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