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丢了一颗脑袋,那阴先生绝不简单,马宝义赢不了。”张尔盯着我,一字一句道。
我扭头盯着悬梯,看着悬梯上的髻娘,又扫过髻娘宅,心里头也升起一个极端的念头。
沉声说道:“张尔,我还是敬重您一声张叔,你没害过我,只不过我们各有所求。”
“你去救何老太,带她下去!”
“我,要去找髻娘!”
张尔面色大变,他惊愕道:“你疯了!你找她?她浑身都是毒,况且你能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我眯着眼睛,视线完全落在悬梯上,也一字一句道:“髻娘村的男人都成了她的奴仆,百年来未曾改变,你也说了马宝义会输,那他们就不会放过我,即便是现在走了,也是后患无穷。”
“若是我拆了这髻娘坟,拆了她登天的梯子,毁了这里的风水,她还有什么本事羽化?”
“尸体都没了,阴先生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