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忘掉,商匠才和我说,必须对着寿碗才能临摹,不然他也记不住。
我稍微松了口气。
出了商匠家的院子,他也在里头关上门。
外面冯保和冯军都上了车,冯军好了一些,不过还是在副驾驶发呆。
我们也上了后排座,我才注意到张尔的脸色比较难看。
刚想问他,是还发现了什么问题?
张尔却忽然低声道:“我知道袁化邵是谁,真要是那个人,我们恐怕没什么机会。如果是他的子侄后辈,今夜也要小心。开车回冯家,赶紧去和茅元阳商议。”
我不自然地问张尔,让他先多和我说一些,不然我一头雾水。
张尔叹了口气道:“出马,出道,出黑,阴阳先生是出黑,是行走阴阳,坐庙堂之后的高人。风水师只是渴求成为阴阳先生而已,往往学艺不精或者不全。袁化邵也曾是个出黑的阴阳先生。”
我愣住了,因为张尔所说的又是我不知晓的东西,阴阳先生,竟然也有这么多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