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肾。”
“胞胎之寒凉,乃心肾二火之衰微也。”
她这一通之乎者也,给朱由校彻底干懵了!
琢磨了好半天,才明白是几个意思!
说白了,不过是宫寒二字!
他有些不解的追问道:“既然这病并不罕见,为何那些御医却久久不能见效?”
宋嗣笑着摇了摇头:“病虽相同,可人却不同。”
“看病抓药,讲究一人一方,差之毫厘便可谬之千里。”
朱由校挠了挠头,总感觉这话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过,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
见宋嗣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开口又把王体乾给喊了进来,随后向宋嗣说道。
“既然这样,就劳烦宋姑娘开房吧。”
宋嗣点了点头,缓缓说出一堆药名来,为了防止药效出现偏差,她甚至把炮制方法也一并说了出来。
“土炒白术一两,盐水浸巴戟一两。”
“人参三钱、杜仲三钱,炒黑。”
“菟丝子三钱,酒浸,炒。”
“炒山药三钱,炒芡实三钱。”
“肉桂三钱,去粗,研细。”
“制附子二分。”
“补骨脂二钱,盐水炒。”
“水煎服,连服一月即可!”
王体乾手中的笔杆子都快舞出残影了,才堪堪把这十味药的名字和要求记了下来。
待他拿着药方离去,朱由校才向宋嗣问起了她家中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