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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的子嗣·总序杂谈(2 / 3)

说,转了转裹在黑布中的手掌,做出一个抓住弓箭的姿势。雪花卷入室内,组成一把隐隐有形状的透光长弓,又在下一秒散去了。

“我觉得他还想和我说些什么,却迟迟无法开口。有些事情——我所不知道的事情,阻碍着他,让他迟疑不定。”

他短暂地闭上眼睛,接着睁开。日冕尖塔内侧的玄武岩,以及嵌在墙壁上的精金符文在风中仿佛重现于眼前。

帝皇站在他赠予马卡多的石座边,仰面朝着塔楼高处阳光照射的小窗,就像那儿存在着某种唯他可见的重要之处,一束冷的光,或者一团灰黑的余烬。

接着,帝皇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我没有杀他。”帝皇说。

“好,那么他去哪儿了?你知道我在编修一套原体名录丛书,我的皇帝。”

莫尔斯双手抱在胸前,靠着石墙站立。时光匆匆而去,他为自己补足了太多种感官。一股凉意模模糊糊地裹着他的背。

“他不信任帝国。”帝皇开口,“军团是他所抗拒的,黎曼·鲁斯无法将他带回。”

“所以,他去哪儿了?”

“你知道圣杯吗?”

“哪种概念上的?”

“神秘学。”

“当然,”莫尔斯说,轻声哼了一下,“一种圣物,盛装永世之精华的餐杯,就像——鸡蛋杯,我想,只不过专用于盛起弥赛亚的血。”

他在提及那个专有名词时,目光停留在帝皇身上,“或者他的血统。圣杯也可以是一个人,体内流淌着弥赛亚的血的人。”

“或者一片扩区。”帝皇说。

“什么意思?”

“你想去找他。”

“是的。”

“而你不会找到他。”

“去你的,皇帝。就是你让康拉德·科兹跑去圣杯扩区,或者你的力量通过圣吉列斯找上了他,是这样吗?你该死的计划,吾主!”

“你同意了这一切,”帝皇笃定地说。

“从未!”

帝皇微微摇头,不为所动,他从石椅边离开,脚步声仿佛与风合二为一。他的步伐如此有力,但那张脸依然显得疲惫,就像他正行走在喜马拉雅的锋锐边线上,而他仍要行走很远。

“许多事物的存在都与你想得不一样,莫尔斯,”他说,“原体、网道、瓦尔多,还有你与我。”

“你说过这些话,尼奥斯。如果你不给我一个答案,我现在就炸皇宫。”

帝皇笑了一下,这意味着他提起嘴角,做出一个动作,且心中毫无喜意。

“而你会记住答案中的一部分。现在是……30,时间正在临近。”

他顿了顿:“我们所有人都是工具、武器、容器、果实。在时机正确的时候,有一个人会亲口告诉你完整的故事,而你将要把它再度告诉我,这是你必须去做的任务。

“有一天我们将进入最后的赌局,不论成功与失败,代价必须在无人知晓的前提下支付。”

莫尔斯无法解释自己的不安。

“我的意思是——够了。”他说,“一百六十年,我无法再忍受任何一个新增的谜题。你可以把话说得更加简练,我不会因你称我为工具而愤怒,我只会因为未知的计划而恼火。”

“我无法告诉你我不知道的事,莫尔斯。”帝皇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的计划中,我和其他几人知道且负责的那一部分。”

“是什么?”

他凝视着莫尔斯,而他的眼神不再与任何能够引起人崇敬、向往或怜惜的因素相关。

那其中寄宿着无数年间积压在光辉的表演和璀璨的祝福背后的情绪,它直指这个独自走过三万年的老者本身,且不再与常规的人性闪光相关。不,它是人性的黑暗,是愤怒、残酷乃至傲慢,是**的憎恶。

“我不想当帝皇,”他说,“即使必须要有人去做,因为这意味着一场对人类实施的骗局,一场自欺欺人的游戏。这意味着我在用虚假的信念去弘扬正义与和平,用人造的光明去掩盖无法消失的黑暗。”

“这是……权宜之计,尼奥斯。”

“你喜欢权宜之计?”帝皇反唇相讥。

他在塔内踱步,光线时而扫过他的长袍,余下的时间里,他浸没在黑暗中。

“帝国真理不过弥天大谎,我知道亚空间存在,我明白它意味着什么,我恨它,我的朋友,我憎恨它,我希望它化为飞灰,永恒毁灭,永不复还。

“我希望人类的道路永远不被阻挡,我的造物永远不需被毁灭,我们不会生活在黑暗的嘲弄之中,躲在现实宇宙与网道的空间里苟延残喘,用谎言来自我欺骗,面对银河而战栗颤抖。

“你问过我,是否拥有网道过后,人类的一切矛盾就不攻自破。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拥有这一思想的人是自我麻醉在胆怯的欢欣之中的。

“多少种族早已以身为碑,艾达倚仗于网道却依然毁灭,兽人在无智的狂喜中沉醉,百万年的帝国一样不堪一击,但凡受灵魂之海影响的种族,便无有长存于世的可能。”

“这世上既然有亚空间的存在,一个人要怎么管理银河帝国,实现人类的解放?”

在这一刹那,他不是人类之主,而是一名寻找道路的迷茫之人,一个徘徊不定的老者,依靠着某种不可理解的执拗——甚至固执的仇恨,走过所有光辉与黑暗的岁月。

曾经的日子在他身上已然不再熠熠生辉,光芒和宏愿在旧夜的侵蚀下变得狰狞乃至丑陋,支撑他前进的是更接近某种该受一万年诅咒的矛盾情绪,严厉,冷酷,且足够激烈。

“一个人做不到。”莫尔斯回答,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遥远。

“那么,我会是一个神。”帝皇回归冷静,极少有事能令他的情绪如此波动。今天则是一个例外,即使对与他熟悉的莫尔斯而言,这依然是例外。

“你——”

“如果一切顺利,我会得到控制。”帝皇接着说,后退一步,移开他的眼神,他的脸色在背后黑色石砖的映衬中足够苍白,“一套轭绳,一根铁索。人类以光辉来理解我,用善行来塑造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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