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箱随意撂下,夏眠直接走到了厨房边,推开一点门,往里一看。
玉琅清踩着家居鞋,身上还是上班时的装扮,只是现在衬衫外套了一个围裙,正在低头认真的翻炒着锅里的菜。
那围裙还是她自己买了带过来的。
围裙是米白色,左上角有一轮夕阳入水的小图案,很简约,只有一轮圆阳和用几道波浪线表示水,有点像简笔画的感觉,却又莫名的精巧。
此刻围在玉琅清身上,她清冷的气质也因此被消得淡了些,更多了两分居家的感觉。
头发整齐的用夹子夹在脑后,修长的脖颈入目即是优雅感。
看到此情此景的一瞬间门,夏眠不觉得她是在做饭,倒像是在进行什么高雅的艺术活动般。
可能是感觉到什么,玉琅清侧头看了过来。
夏眠身上一件炭灰色的针织衫,配着黑西裤,头发扎起,带着一丝利落味道,无声无息的回来,站在门边,正有些发愣的看着她。
“回来了。”
抽油烟机的声音在进入厨房后更显得大谢,夏眠只依稀听见玉琅清说的话,她点点头,表示回应。
在看到那双鞋时,夏眠就猜到了玉琅清在这,只是没想到,她会是在做饭。
在乡下的一个多星期,需要忙的事情多,其他的很多事夏眠都无瑕去想,可现在一回到云城,回到家,打开门,看到这样的一幕,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玉琅清正想把锅里的小炒牛肉盛出来,腰上突然一重,随后背后就是一暖,有人从背后拦腰的抱住了她。
玉琅清盛菜的动作一顿,整个人也愣怔的站在原地,感受阔别多日的体温。
又过了几秒,玉琅清才动手把锅里的菜盛出来。
盛好,摆在流理台上,她带着身后的小尾巴走到洗菜池前,自己洗了个手,又擦干了水,才回头看身后那个仿佛跟她是连体婴的人。
“累了?”玉琅清垂着眸子问。
因为她转身过来,现在夏眠是和她面对面相拥。
夏眠埋在她脖颈间门,小声道:“有点。”
乡下条件不太好,虽然有专门招待的宿舍住,可条件摆在那里,她每晚睡前还要仔细的观察一下床边,就怕有什么虫类靠近。
而且床也很硬,她每天起床都觉得自己尾椎骨像是被膈肿了一块似的。
不过这些东西,就不说出来告诉谁了。
夏眠从不觉得自己是娇气的人,不过八九天的出差,忍忍也就结束了。
直到现在,把对方抱在怀里,嗅着那熟悉的青松混着橡木苔的味道,她才发觉,自己好像,有点想她。
好吧,也不止一点。
夏眠想到这里时,浅浅的抬眸去看玉琅清,想看看这么多天不见,她有没有变。
夏眠根本没意识到,她抬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人时,有多勾人。
好像想撒娇的小狗狗,在试探
性的打量主人的神色,观察是否可以进行自己的小心机。
没有人可以招架得住。
玉琅清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夏眠只感觉自己腰忽然一紧,接着脑后扶上了一只手,霸道的不许她后退或躲闪,下一刻,就是用力的吻落下。
这个吻很重很凶,似乎是带着要汲取她的全部呼吸般,一上来就是重重的吮。
吮完下唇吮上唇,把夏眠的唇瓣吸得发麻。
她吮过后,又像是安抚一样,软舌一勾一舐,麻意里瞬间门多了分痒,夏眠腿几乎是立刻就软了。
先这样把人吮得唇瓣发肿,那根软舌才不容拒绝的钻进了敌方领土,逮住里面藏着的小可爱拖出来就是一阵舔。
舌尖纠缠的感觉,像是在吃着世界上最柔软又最有韧性的小零食,又好像是在共同完成一首让人心跳加速的舞曲,一起摆动勾缠。
这个吻来势汹汹,又久又缠绵,直到两人气喘吁吁,舌根发疼,脸颊发红了,才停了下来。
夏眠锢着玉琅清的腰,隔着衬衫在她腰上细细的摩擦,感受那份纤细和有力。
她的动作太轻,摸得太缓慢,痒意从尾椎而上,只让玉琅清眼角眉梢都带上了春情。
衬衫扣子被没有耐心的人解了中间门两颗,上下还有扣子系着,好像个礼物被人从中拆开,探囊摸索,想取物。
就这样,在玉琅清还在刚才那个吻的余韵里没出来时,夏眠的手已经占领了高低,掐着那驻地小圆质问,逼得对方讨饶的哼叫出声。
以前夏眠从来没有想过,出差回家后,家里会有人做好热腾腾的饭菜等着自己,从来没有。
可今天,就像故事里的那位海螺姑娘,出现在了她家一样。
她有点忍不住,想探究探究,她的皮肉,到底是不是也是如海螺那般,滑腻软嫩。
结果告诉她,是的。
夏眠不知道玉琅清喜不喜欢她的皮肉,不过每次结束后她胸前总是会留下不少痕迹。
有痕迹其实还好,想起第一次,她还直接把自己给嗑破皮了。
想来,她对自己的身前,还是很喜欢的。
而她不一样,她喜欢玉医生的每个角落。
无论是哪里,触手都是一片滑腻,有时再往里,还会被挤压得咬几口,那种感觉,像是陷入了什么吸力的沼泽,让人精神失控。
夏眠一直觉得床更舒服一点,但后来实践告诉她,人其实可以偶尔开拓一些新的版图。
比如,厨房的流理台上。
玉琅清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今天会是她多付出一点,可她刚主导完一个吻后,后续的发展就不受她控了。
牙齿轻磨着对方的食指,感受对方的贝齿在自己身上如磨刀般碾过,玉琅清用力的阖上了黑眸。
四菜一汤,在一个多小时后,重新回了锅里。
夏眠洗完澡出来,已经不新鲜的新鲜菜刚刚被摆在桌面上。
她去厨房帮忙盛饭,玉琅清喊了她一声,声音里还有点哑。
“你先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