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不过对方并未主动现身。
他就硬着头皮，继续在山崖两侧寻觅梵净草。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进入天间渊的第二天，他在发现了一株梵净草。
“和丝绢上描绘的一模一样，应该不会错了。”
他小心的挖采，尽力保证它的根须完整。
小玉说过，得保持梵净草的活性才行。
采摘好后，方凌就立马退走，那暗中窥探之人也并未阻拦。
方凌松了口气，天间渊深处的赤皇也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来干嘛，吓我一跳！”他嘀咕道。
“那黑熊，还有这小子，应该都是九祖的人……”
“九祖的人马出现在我这里……还是别上报的好，不然我就是牺牲的马前卒……”
上次被黑熊所伤之后，赤皇自然尽力调查对方来路。
没有任何信息，反而让他一下子猜到对方最大的可能性。
对此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也是为什么方凌前来，他会如此紧张的原因。
他只想明哲保身，不想牵扯到那些大人物之间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