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糊涂,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她绝不会轻易出手,既然她动手针对你,那就代表着她觉得此事万无一失。”
虞清欢默了默,平淡无波地陈述:“太后,私生女、庶女,像妾身这样的出身,在未嫁给淇王之前,妾身心中认定日后能嫁得最好的,便是秦臻这样的男人,方慕少艾的年纪,用无知来形容最恰当不过,妾身承认,以前的确把秦臻当作托付终身的对象,但是妾身向您保证,自嫁给淇王后,妾身的心,只属于淇王一人。”
太后语气淡漠,分不清是喜还是怒:“还算敢作敢当,你起来吧。”
“谢太后。”虞清欢缓缓站起身,敛声屏气地站在太后面前。
半响,太后又道:“这药,果真是昭华为哀家配置的?”
虞清欢有些疑惑,太后竟作出这样的提问,按理来说,得到小儿子的关心,除了欣慰,应该不会有这种带着些难以置信的情绪。
长孙焘和太后之间,难道发生了什么影响母子关系的事情?竟让太后对这个儿子,宠爱之下,还有着些许小心翼翼的讨好。
越是接近长孙焘,便越觉得迷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