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六,兴致缺缺地继续去苍何那自讨没趣。
虞清欢和长孙焘喝到月上中天,这才顺着一棵树的树干滑下来,由绿猗和小茜扶着,踉踉跄跄地回了知止居。
本来要和长孙焘商量的那些事,也因为醉酒错过了,翌日闭着眼睛让绿猗和小茜帮忙梳妆,又在马车上睡了一路,这才勉强提起一点精神,所以,脉象的事情还是没有机会和长孙焘说。
虽说是中秋家宴,但除了皇室宗亲以外,皇帝还恩赏几个臣子,宣他们一同入宫庆祝。
比如说三年回京述职一次的定北侯,又比如说新科武状元。
虞清欢一直坐在长孙焘身边,想办法睁着眼睛打瞌睡,反正她名声也不好,倒是没有谁来寒暄。
到了傍晚时分,人来得差不多了,若是有人过来问好,虞清欢微笑点头,但没有什么攀谈的心思。
“皇舅母!”珍璃郡主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跑到虞清欢身边,猛地拉着她的手,晃来晃去,“好久不见,你怎么胖了?”
“郡主,会说话不?”虞清欢抽出手,嗔怒道。
珍璃郡主笑嘻嘻地吐了吐舌 头,然后又挽住虞清欢的手,神神秘秘地道:“皇舅母,你帮了我一次,但我一直没有机会谢谢你,接下来我说的话,就当还你上次的情。”
虞清欢望着她,示意她把话说完。
珍璃郡主凑到虞清欢耳边,小声地道:“这次定北侯带着掌上明珠进宫,大有要为她择选夫婿的样子,听小道消息说,白漪初小姐看中的人是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