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呀!”
这笑容分外灿烂,晃得长孙焘有些眼花——真是个多变的小家伙。
他是草草时,这个小家伙坚强又能干,把一切都做得周全,做得妥帖,不让他受半分苦。
现在他回来了,这丫头倒是变回了猫儿,又软又粘,就好像被娇宠着的孩子,动不动就嘟嘟嘴巴撒撒娇。
他都不知道,该说这小家伙坚强,还是该说如珍如宝,需要小心呵护。
“那也不能将我和三梦比,太埋汰我了。”
虞清欢笑嘻嘻地道:“三梦好歹也是个满腹经纶的书生,之乎者也,子曰诗云很有一套。”
长孙焘不满了:“难道在你眼里,本王还不及三梦这一优点?”
虞清欢伸出手指,戳了戳长孙焘的脸颊,又戳了戳他宽厚的胸膛:“别人哪能跟你比?”
长孙焘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子:“嘴这般甜,要尝一口才行。”
虞清欢连忙躲开:“你你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今儿就不给你尝了。”
省得等一下又把床单滚乱,大白天的,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