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能让人走得无知无觉的药,朕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太后吓傻了,怔怔呢喃:“你……什么意思?”
元武帝冷漠到无情的眸子看向太后,道:“从朕进来到现在,你们可曾关心过朕的身体,可有问过朕的近况?你们那想从朕身上谋得利益的眼神,委实让朕恶心!”
玉贞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抓住元武帝的衣摆,哀求道:“皇兄,我们是血脉至亲,你不能这样啊!”
元武帝一脚踹开她,声音平淡得没有任何情绪:“尤其是你,玉贞,朕以与你为同胞兄妹为耻辱,你歹毒的心思真叫朕厌恶!最好给朕好好反省,否则朕要了你的命。”
说完,元武帝再也不看狼狈的母女二人,一甩袖子离开了。
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甬道中,那厚重的宫门也被关上,宫门外又多了几批侍卫看守。
元武帝踉踉跄跄地走着,他淡漠地擦去脸上的泪水,把一切悲伤都藏在心底,继续回承明殿批奏折。
与此同时,司马玄陌正准备去找礼部尚书喝茶,顺道询问婚礼的细节。
但就在男人们都没有回府时,偃旗息鼓几日的文茵,竟找上了离开太叔府前往花圃的董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