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力量。
“臣身为勋贵的一份子,自然不能忍,所以才站出来反驳他。”
就在他们家忙碌的时候,别家也没闲着。
按照阶梯收税,拥有土地超过一千亩,就是纯赔钱。
“女奴还好,很容易就能拿到朝廷颁发的居住证明。”
允许留下一千亩,是用来安抚小地主的。
于是,这些人开始私底下串联,想要反对新政。
至于家里的地,则出售给了朝廷,只留下了两个五百亩的庄园。
陈景恪疑惑的道:“为何我没见过?”
现在出台限制兼并的法令,大家并不觉得奇怪。
陈景恪也相当无语,弄半天不是他超进化了,而是我们想多了。
如果直接允许权贵官僚经商,那就是变相提高商人的地位,国家会被动走向类似于资本主义的道路。
福清说道:“是啊,有从南洋购买的,还有从日本、虾夷、辽东等地购买的。”
生产力决定了,士绅地主对基层拥有巨大的影响力,这是必须承认的现实。
将事情处理完,陈景恪好奇的问道:“陛下,您是如何说服勋贵们支持新政的?”
地主也分等级的,有大地主也有小地主。
对于阶梯性收税,他们自然是非常反对的,这简直就是要他们的命。
有钱人买地都来不及,怎么会将到嘴的肥肉吐出来?
工作一定年限,或者嫁人生子,直接就可以落户到夫家。
“等过上几年,再看情况做别的生意。”
福清有些着急的道:“这可如何是好,光靠咱们两个的俸禄,如何能养活这一大家子人。”
对于这個传言的前半部分,百姓们是很相信的。
为了坐实这一点,朱元璋把蒋瓛叫来,让他们将今天早朝发生的事情广而告之。
商人掌权的害处,这里不多赘述了。
而且他们在政治方面没有多大的能力,对朝廷危害不大。
说白了,就是需要白手套。
虽然他们依然会感到肉疼,但并不致命,不会跳出来造反。
不过他们也没有就此认输,朝廷的影响力就局限在大城市,广大的乡村还是他们说了算。
都以为蓝玉在第五层,哪知道他从始至终都在第一层。
这些人拥有的土地数量,是以顷为单位的,几百顷几千顷几万顷。
谣言还强调,勋贵们是支持朝廷新政的,已经表示要将自己多余土地出售。
陈景恪下班刚进家门,就见福清迎上来,问道:
否则前世的欧美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他们的第一步棋,没什么好说的,舆论。
一千亩地,最后能入库几百石粮食就算风调雨顺了。
一旦泛滥开来,必然会成为隐患。
真正能够掣肘朝廷的,是大地主。
福清点头说道:“缺,缺的厉害。比起三年前,工钱翻了一倍,还是找不到足够的人。”
所以对待不同的地主,要区别对待。
最终的结果还是买几条船。
尤其是对陈家这样的顶级权贵家庭,这点产出连基本的生活都维持不下去。
“经商哪有买地稳妥啊。”
“以后朝廷每年都会往外派遣官方船队,让咱们的船跟着去就可以了,稳赚不赔的买卖。”
当这个传言,传到官僚士绅耳朵里的时候,他们全都麻了。
倒不是他狭隘,非要搞什么纯正血统什么的。
“那解缙肯定是想狡辩,我懒得和他争论,所以才堵他的嘴。”
福清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整日不是皇宫就是家里,见不到不是很正常吗。”
他也只能将此事默默记载心里,回头让蒋瓛去好好查一查。
陈景恪说道:“朝廷自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规定每户差不多可以拥有一千亩地。”
陈景恪颔首道:“大明的律法是针对所有人的,尤其是这种事关国本的律法,更是一视同仁。”
听完他的解释,福清也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但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官僚们却故意抹黑勋贵,并以此为借口反对新政。
如果将他们逼迫的太紧,反而不利于国家的稳定。
后续她又置办了一些,家里也有近万亩良田。
前世的大明,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看做是亡在这群人手里的。
只要朝廷咬死,文官集团反对新政就是为了针对勋贵,那这就是一场由文官掀起的党争。
可对于地主大户来说,也只能勉强维持体面的生活。
这么做的目的,其实还是源于华夏传统:打压商人阶层。
但对于勋贵集团支持新政,主动将多余土地售卖,大家是不信的。
温水煮青蛙就是这个道理。
最先得到的消息的,肯定是有钱有势的人家,而这种人家往往都是地主。
这些人还拥有极大的政治影响力,在地方他们能架空朝廷官吏,在朝堂能左右国家政策。
但就算要民族融合,也不能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融进来,必须要有个门槛。
于是,他们纷纷写信给老家的亲朋,如此这般的安排了一番。
朱元璋哑然失笑,蓝玉还是那个蓝玉,是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
而且古代亩产也就一两石,再除去种子、田税和其他投入,也就剩不下多少了。
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牵扯到的利益太大,大到了足以让他们不顾风险。
这些都是传家的根本,又怎么可能不关注。
陈景恪:“……”
就看谁能鼓动更多百姓了。
面对党争,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商人掌控一切。
不过眼见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也有一小部分人选择了相信。
双方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