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危险伺机而动。
白棉后退想要逃走,细白的脚腕被人忽然握住,她的逃跑徒然无工,白棉回头,沈旬之的指尖不紧不慢的划过她的小腿,
动作危险又放肆。
白棉咬住嘴唇,流下了生理泪水。
他抬手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动作还是那般的矜贵优雅。
笑的危险至极。
“宝贝,别哭。”声音让人心底发凉。
白棉一眨眼,泪珠滑落,她被绑住的手腕,凌乱微湿长发,衣服上少了的扣子。
看上去凄惨极了。
真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沈旬之抬手,好看修长的手指亲昵的整理她脸上的碎发。
白棉瞪着眼睛,泪水打湿了沈旬之的指尖。
他动作停住,指尖泛着水光,沈旬之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棉,后把手指慢动作的放进嘴里,舌头卷走她刚刚的眼泪。
动作放浪形骸。
白棉又被他疯魔的样子吓到。
直到他捏住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了过来。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白棉想要挣脱开双手。却被死死按住。
喘息间,她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直到再次失守,白棉哭的嗓子很疼,已经快要意识模糊了,膝盖很疼。
后腰更疼,直到现在依旧被沈旬之的双手死死的禁锢。
窗外的一切变得模糊,唯有不停的幌动,迷糊间,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太真实。
大雨还没有停。急促的拍打在玻璃上。
越来越急,白棉呼吸快要窒息。
身体抵达极限,颤抖不止,人软的向前摔。
被人勾腰抱住,她的m/g取悦了沈旬之,温热的气息靠近。
耳垂被沈旬之含在嘴里,白棉吸着冷气想要躲开。
这个疯子,就连她的耳垂都不放过。
估计肯定破了。
好疼。
沈旬之任凭她的小动作。抱紧她,看着她依旧在闹脾气。
他笑。
坚硬的腹肌都在震动。
身体的感官也在放大。
白棉难耐的回手推他。
被人单手拉住。
成了他的助力工具。
“宝贝,我很喜欢你的热情。”
白棉咬住嘴唇,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沈旬之瞬间挑眉。
然后加重,嘴上洗脑般的说着:“你是我的,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
“棉棉,你是我的。”
“我的。”
“你敢爱谁,我就弄死他。”
白棉再也坚持不住,在他的怀里晕厥。
夜也没有太平。她似乎被洗脑成功了,大脑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
“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爱我。”
“不能离开我。”
而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沈旬之。
第二天,全哥来敲门的时候,白棉顶着两个核桃眼睛,整个人就是一个字丧。
全哥看见她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卧槽,沈总动手了?”
白棉像是没听见一样,表明不想回答他白痴的问题。
全哥也不自讨没趣,看着安静的房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了一句:“沈总呢?”
“走了。”白棉打开门也不看他,整个人的模样,糟糕极了。
坐在沙发上,继续冰敷,眼睛肿成这个样子,要是被媒体拍到,不知道又会有什么绯闻呢。
“关于昨天。”全哥可是担忧了一个晚上啊,昨晚上沈旬之走的时候,他知道,即使没有打开门去看,也能感觉到沈旬之身上浓重的戾气。
特别的瘆人。
“你和韩鼎的事,真的决定?”
白棉停住手里的动作,昨晚上她酒劲上头,韩鼎的话又是真的诱人,你一直心心念念都得不到,现在有人双手奉上,就等着你抬手去接,怎么能不让人心动呢,这也是白棉昨晚上动摇的原因。
可是再,回房间看到沈旬之以后,之前的所有想法都被打翻了,不为别的。
她现在纠缠的人是沈旬之,这个时候她如果尝试去接受韩鼎,这就是害了韩鼎,沈旬之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他一定会拿韩鼎开刀。
白棉自己就是演员,太明白了走到韩鼎如今的地位有多容易。
高楼危耸,他并不是沈旬之的对手,沈旬之有权有势,财大气粗,他甚至不用亲自动手。
白棉苦笑着,明艳的小脸满是痛苦。
她摇摇头,双眼无光:“决定什么?。”
“呵呵,我决定有什么用,沈旬之会放了他?”
“不会。”全哥直接回答了她。
不用去问沈旬之。
这几年看着白棉和沈旬之闹个没完,全哥是真的好奇他们的过往,不过白棉从来不说,沈旬之也不是会有坐下来跟他喝茶聊过去的人,现在对他客气,完全是因为他是白棉的经纪人。
不然,他估计都不会正眼看他。
思考了一会,全哥觉得这几年他和白棉的友情也是很浓厚了。
于是他实在忍不住了,劝说:“要我说,沈总他爱你,你也爱他,折腾什么啊,你们两个人就好好的在一起吧。”
白棉又是老样子,不知道是他说的那一句刺激到了她,小姑奶奶的嘲讽一笑。
“爱我,在一起?”
“呵呵。”
“真是笑话。”
一句比一句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