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最简单的文字游戏吧?”周身懒散体术中下的脑力派摊开了双手,“证件上写着名字、证件上的名字是黑沼善子、证件上的评定是二级、证件上的术式是凭依形代构筑。”
说白了,被判定没有撒谎的内容只有‘证件上确实写着这样的信息’这一点而已。
“作为情报人员连目标的名字都搞错了,不觉得很羞耻吗。”
他阴阳怪气地说。
“你确定,她真的叫黑沼善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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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去第十六家。”伏黑惠在黑棉花开口之前就强力打断了对话,“黑沼前辈,请不要再戏弄我了。”
虽然看不见脸,但海胆头学弟多少已经能看出这人像是随机切歌一样跳跃的话题和开口的时机了。
……绝对又是要发表什么脱线的怪话了吧。
不过一个上午,两人已经收集到五张碟片。
目前还没有捕捉到具有咒力残秽的目标,但考虑到有隐蔽性很好的咒力构成物或者是本身施加了束缚的道具的个例,善子和伏黑把同名的碟片全都借了回来。
估计只要下午再跑两三个小时就能把计划里的地点全逛一圈了吧。
“诶——”负责开车的辅助监督声音懒洋洋的,“可是我的名字现在已经和这玩意儿绑定在一起了,稍微说说上司的坏话解压也不可以吗?”
搞不好名古屋都要有类似的怪人传说了,在咒术师这边当怪人还好说,在普通人世界也是怪人也太亏了吧。
“那不是稍微说说上司的坏话吧,再说了,黑沼前辈,我真的不想知道那么多京都高层的密辛,更不想听乐岩寺校长私底下搞乐队的事情。”海胆头已经逐渐长出抗体,吐槽的口条一次比一次顺溜,“你分明只是想看我烦恼的表情。”
“那我说东京的。”
“——我拒绝。”
“五条特级的?”
“……”伏黑惠沉默了。
于是黑棉球一转口风:“好,已经知道下次要跟五条特级打什么小报告了。”
“那个眼罩怪人才不会在意这种事……”伏黑惠不为所动。
“你其实犹豫了吧。”
“才没有。”
午后的太阳晒得人有些发困,两人一路插科打诨,伏黑惠臭着一张脸,但每句话都回答了。
……什么啊,这不是超有活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