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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4 / 5)

大汉建立以来虽多有和亲,但皆是宗室女,未有帝王亲女,更不会有帝王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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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皆不会是我,我说几句漂亮话又何妨?”

鄂邑垂眸,可见她确实是这般想的。

卫长轻叹:“事情的确如此。所以我一直知道自己很幸运。比宗室女幸运。我们公主需要承担的都由她们背负了。

“也比你幸运,太后遗愿所求父皇之承诺因为有你在,我可以不用费一丝心神,完美避开。

“因此我说这些话于你而言太没有说服力,还显得有些虚伪与讽刺。可这确实是我心中所想,亦是我肺腑之言。

“若命运给我以馈赠,我坦然接受;若命运逼我入窄巷,我便拿起屠刀杀出一条通天大道。

“不论何等情形,只需我本心不变,又有何惧。我之日后在我自己,而不在匈奴单于,不在西域国主,更不在王充耳。”

鄂邑身形顿住。

卫长继续道:“匈奴西域皆非故土,草原大漠风沙重,比不得中土气候温和,物资丰盈。蛮夷之乡风情习俗更是与我朝大相径庭。尤其对方于我们而言为异族,反之亦然。

“我若身在外邦,定然遍地坎坷,处处艰辛。但若真到了哪一步,总有办法可寻。树挪死,人挪活。那等地界,旁人能生存,我为何不能?

“况且我还是公主之尊,有仆婢伺候,侍从效命。我如何不能改变自己,适应环境,再反过来因势利导,影响他们?

“我虽渺小却也愿奋力一试,尽己所能。哪怕不成功,也可为父皇、为大汉埋下一颗种子。焉知他日不会有后来者让其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若侥幸如愿……”

卫长深吸一口气,双手不自觉蜷曲成拳,语气中多了两分激动:“那我便是立下大功一件,成就和亲史上古往今来第一人。”

古往今来第一人。

这话让鄂邑惊惧骇然,神魂激荡,心脏反射性碰碰跳动了两下。

“至于王充耳……”卫长嘴角勾起,“那就更简单了。我是公主,非寻常民间女子,并不靠夫婿而活。

“这世间夫妻鹣鲽情深的有之,感情淡漠的也比比皆是。谁说成了夫妻就一定要恩爱?

“我不喜欢便不喜欢,他能奈我何?我若高兴便同他好好过。不高兴,两人维持体面即可。我有自己的府邸、自己的封邑,仍旧可做自己想做之事,逍遥快活,与他何干。”

鄂邑低着头不说话。

卫长认真道:“我不信你没想到过这点。你就算比不得我们受宠,也是堂堂正正的皇家公主,难道还能被他王家牵制?便是嫁了又有何妨。

“王充耳若知情识趣便罢,若他心中嫉恨不平敢对你不敬,行荒唐之事,作混账之举,就是现成的罪名,不论和离还是弄死,很难吗?何苦在父皇刚定下婚约

之际出手,去驳父皇的脸面?”

卫长轻叹:你明知此点,仍旧不愿嫁给王充耳。是因为你心中已有喜欢的人,比王充耳好千倍万倍,所以不愿屈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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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邑神色动了动,却仍旧不说话。

卫长也不恼,语气反而更温和:“那么你之喜欢是单纯的爱慕,还是因为他足够璀璨夺目,你嫁给他能获得的利益远比嫁给王充耳要大?”

鄂邑身子小幅度晃悠了一下,嘴唇紧抿,眼睫震颤。

卫长便知自己就算没猜中十分,也猜中了七八分。

“若是前者,你喜欢他,他可也喜欢你?你有几分把握没了王充耳就能与他共结连理?若是后者……”

卫长再叹:“鄂邑,莫要做第二个刘陵。”

鄂邑脸色一变。

她此番所为确实是受刘陵影响。对方让她看到了一种可行性。

刘陵可以凭借自己的“优势”让那么多男人为其所用,以达到目的,她为何不能?

她与刘陵不同,没有那么大逆不道,妄图谋反;可她又与刘陵相同,同样不甘于平凡。

刘陵虽败了,但不论后宫还是朝堂,亦或民间都记住了她的名字。旁人谈起她,虽有批判、有谩骂,却也有唏嘘、有欣赏。

她真正做到了生死都轰轰烈烈,搅弄风云。她是曾掀巨浪的大海,而非平静无波的死潭。

鄂邑心中涟漪晕染,望向卫长。

卫长也同时看着她,彼此对视:“刘陵所用多为阴谋。阴谋宛如军中奇兵,若能善用,可攻敌不备,但所赢不过小胜,难有大成。

“阳谋才是铁血之师,能正面迎战,扬我威仪,全线溃敌,得成大捷。此二者在我看来皆是取胜手段,无高低之分,却有主次之别。

“鄂邑,莫要舍本逐末,只取阴谋而弃阳谋。唯有铁血之师作盾,为你护航,奇兵才能巧妙与之配合,发挥出最佳效果。

“而若反过来,无铁血之师,你奇兵用得再好也是空中楼阁,无立锥之地,终将崩塌。”

阴谋阳谋,铁血之师,军中奇兵……

鄂邑呆在原地。这些是她从未细分过,也从未思考过的。

“再说刘陵笼络的那些男人……”卫长神色微闪,嘴角含笑,“我们是女子,天生就有女子的优势,或明媚或艳丽或柔弱,总有办法勾动男人的心,让他生出欢喜加以利用,成为我们手中的一把刀。”

刘陵以张次公等人为刀,鄂邑亦然。

鄂邑心头一紧,下意识辩驳:“我没有。”

想到广仲,嘴唇轻抿:“对广仲,我确实有。但是对……对他,我从未这般想过。”

鄂邑篡紧拳头。

她便是胆子再大,以天下人为刀,也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能使得动他这一把。这种手段别说实行,即便只是动一动念头,都是对他的轻慢与侮辱。

她不允许旁人这么做,也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所以她对他,从未有这等念头。

卫长颔首:“我知道。但嫁给他,你便可倚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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