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神抖擞道:“毕竟您可是救了我的性命!”
钟离的双手被他握得很紧,他尝试抽动了一下,炼狱杏寿郎仿佛被碰到了什么开关,再次震声,“拜托了!否则我会良心不安的!”
炭治郎站在他身边,有样学样,“拜托了!”
在野猪头套的掩盖下,嘴平伊之助的表情没人知道,但他似乎是陷入了恍惚的猪猪宇宙,脸朝向钟离的方向,嘴里嘟嘟囔囔。
“可恶,这才是真正的山大王吗……!”
救助完乘客的我妻善逸懵然看着他们,感觉有些状况外,“那个,这位不认识的先生是谁啊……”
为什么有这么一张好看的脸!一定很受女孩子欢迎吧,好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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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制的清雅屋舍中,产屋敷耀哉和天音端坐在蒲团上,茶几上摆放着三杯热茶。
鬼杀队的当主模样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气质却温柔高华,又透露出一股久经世故的老练,只是脸上狰狞的咒痕平白为他添上一份骇人。
他向钟离深深鞠了一躬,“感谢您救下了我们的炎柱。”
产屋敷耀哉声音真挚,“他对我们非常重要,无论您有怎样的要求,鬼杀队一定倾尽全力满足您。”
钟离上前扶起这位当主,“不必如此。”
产屋敷耀哉顺着他的力道起身,摸索着将桌上温热的茶杯拿起递给钟离,“我听闻钟离先生暂时没有去处。”
钟离接过茶盏,“本来是打算四处走走。”
产屋敷耀哉脸上的笑意温温柔柔,“不如先在鬼杀队落脚如何?”
产屋敷家族资本深厚,自然供得起一个闲人。
钟离思忖片刻,还是挂了一个客卿的名头。
产屋敷耀哉稍稍呼出一口气,在天音耳旁细语几句。
天音无声站起身,走出屋子,不多时拿着一方盒子回来了。
这个木制盒子表面抛光,触感细润,刻着花花草草的浮雕。
“里面的是一枚玉章,技艺可以说是巧夺天工。”产屋敷耀哉温声道:“雕刻这枚玉章的巧匠也名为钟离,不过前一阵子已经遗憾作古。”
“自他手中雕出的玉章本就价格高昂,从那以后更是有价无市,千金难求。今天这枚玉章就赠与先生。”
“同名同姓倒是少见,想必与我一样是从隔海的异国而来。”钟离接过盒子,表情不变,“如此,那我就厚颜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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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任职客卿的消息传进炭治郎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蝶屋里接受全套身体检查。
他身旁的炎柱抱臂端坐,还是那副精神饱满的样子,“放心吧蝴蝶!什么事情都没有!”
蝴蝶忍找半天没发现什么毛病,秀气的眉头不解地皱起,“和上弦叁对战,怎么会一点伤都没有呢……?”
她可不相信炼狱杏寿郎会是那种避战的人。
炼狱杏寿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而言之,咻的一下就好了!”
炭治郎恍然大悟,抬头挺胸,“原来如此!咻的一下就好了!”
蝴蝶忍温和的笑脸上绷出青筋,“能否解释得再清楚一点呢?这样真是让我很难办啊。”
一旁病床上躺尸的嘴平伊之助脑中灵光乍现,一个鹞子翻身站在病床上,“我知道了!他们都被那个人碰过,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好了!”
“我不想继续躺在这里了,快点让那个人来碰我一下!或者我去碰他也可以!”
他边喊边往屋外跑。
蝴蝶忍一脚把他绊倒扔回病床上,若有所思,“碰一下就好了……?”
不会吧,人参果都没这么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