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那头的宫野志保在见到了焕然一新、装扮成了男性的宫野明美后有多惊喜交加,之后又是如何叙旧,讨论未来。在见到了活着的姐姐之后,宫野志保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变得格外积极。
她甚至在犹豫了几秒后,将工藤新一疑似变小一事也委婉地提醒了诸伏景光。
“非常感谢你的配合。”诸伏景光笑得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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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了意外情况?”问话的是伊达航,降谷零坐在他旁边,手里被塞了一杯牛奶,一边无语地瞪着牛奶杯,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与自家幼驯染之间的对话。
旁边是某对幼驯染,原先正一边欣赏手机里某人喝奶的照片,一边表示这照片一定要好好留存下来,给自己的子孙辈当传家宝。不过在听到班长和景光的对话后,两人也停止了笑闹。
诸伏景光正驱车返回自己宿舍的路上:“对,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等你回来再说吧,在我宿舍这里,菜我们已经买好啦,刚准备做呢,那我们给你留个发挥实力的空间!”萩原研二在一旁笑道。
他们这些没有对象的警察在警视厅附近大多都安排有宿舍,如果准备结婚了再搬出去。
伊达航虽然有未婚妻,但之前对方一直在北海道那边,直到最近两人终于决定要结婚了,班长也终于能搬出去了……但可能是习惯了,也为了工作方便,他住的离警视厅原先的宿舍并不远,下班后往彼此宿舍窜也很方便。
“……”诸伏景光失笑,“那可真是谢谢你们了。”
萩原当然是说笑的,等诸伏景光抵达他宿舍的时候,这伙人已经将晚餐准备完毕了,就等着他开饭了。
“Hiro!你还好吗?”
“Zero!你没事吧?”
嗯,这是久未谋面的幼驯染的日常,这一刻,其他人在他们眼里大概可能也许是不存在的。
萩原搭在松田肩上,捅了捅他的胳膊:“阵平酱,你猜景光要多久才注意到我们?”
松田阵平嫌弃地扯掉他的胳膊,却还是顺着他的问题回答道:“3分钟吧?不能更短了。我们先开饭吧。”
“嗯。”唯一没有幼驯染的伊达航今天依旧是不能理解幼驯染到底是什么样存在的一天,不过他也已经习惯了。
毕竟幼驯染嘛!虽然他没有,但这四个也都是他兄弟啊!
谁受伤了,问候一句,甚至背后动手帮忙报仇都是正常的……嗯?好像这对警察来说,哪里不太正常?
算了,不重要。
“所以,景光,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意外状况是什么情况?”等这对幼驯染结束短暂的交流后,已经端坐在餐桌前的伊达航终于切入了正题。
“灰原明的妹妹找到了。”灰原明就是宫野明美伪装后的身份。他们为了不暴露对方真实的身份,哪怕是在安全的地方交流,也习惯使用伪装名,也算是习惯的养成吧,免得某天不小心暴露了。
“哦?这么快?!”对于宫野明美一事同样知情的萩原研二提起了兴致,“不会是她主动找上门的吧?”
诸伏景光笑了笑:“对。就是她主动来找我的。”
松田阵平警觉:“这么轻易?”不会是陷阱吧?
伊达航也有相同的疑惑,他记得当时宫野明美交代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也很沉重,显然她对于能让她妹妹脱离组织这件事基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怎么突然之间就……
只有知道真相的诸伏景光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降谷零。
突然被cue的降谷零:?!
Get到他意思的另外三人:??!
此时此刻,除了诸伏景光以外的四人心声达成了一致:不是吧?这药这么泛滥的吗?前后工藤新一和Zero,现有宫野妹妹?!
从他们的反应中察觉了些什么的诸伏景光:“怎么?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不过是一段时间不在,他就被踢出群聊了?甚至连Zero都瞒着他?!诸伏景光大为震撼。
“也不算是什么瞒着你吧,那几天你……不在啊。”降谷零小小声反驳。好吧,其实是总以为Hiro已经知道了……
诸伏景光淡淡瞥了他一眼。
“……”降谷零默默收声。
“有个人跟透酱是一样的情况。”看够了警校第一被他的幼驯染教训戏码的萩原研二才笑眯眯道,准备看靠谱的好好警察先生变脸。
“果然如此。”他打了个密码进行确认,没有直接说出对方的名字,在几人略显惊讶的表情下得到了答案。
他没有太惊讶,虽然之前没有从公安和这几位好友口中得知这个情报,但回来之前他听懂了宫野志保的提醒下,他对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所谓的几百万分之一的概率是不是有点……过高了?
他第一反应倒不是其他,而是这样高的概率,如果再有下一例,绝对会让Zero身份被发现的概率无限拔高!这些人的身份都需要处理好!绝对不能成为隐患。
“嗯?难道是公安那边跟你说了?”思虑间,看不到他变脸的其他人疑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不是。”他现在暗处的身份依旧是公安,不是警察厅的公安,而是隶属于警视厅的公安,听从警察厅警备课的调遣,但按照公安的保密行事,只要他们认为与他不相干的事,就不会主动告知他,这里包括工藤新一的事。
他解释了一句:“是灰原妹妹告诉我的。而且,这药有效的概率只有百万分之一,其他的都……死了。”
后面那个字他说的格外艰难。
“……”得知这个数据的其他人也是一震。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他们其实也有过猜测,私下也想过Zero怎么在回来后突然变小了,到底是什么样的药物会有这样的效果,又是在什么情况下,他才会吃下这样的药物?
但这些细节他们怎么旁敲侧击都没人肯回答。知道真相的那个金发死小孩就是不肯张口,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而亲眼看着他变小的那个,每次一问就一脸的沉重又难过,搞得他们又难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