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胸肌手感很好,是柔韧的,我很喜欢。虽然用力的时候也很硬,总是硌的我很痛,但我很喜欢,喜欢哥哥......”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嘴巴被费利克斯的舌头给撬开了。
姜月迟的嘴角都要撑破了,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舌根也一并塞进去。
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那是她自己的,她一边拼命呼吸,一边承接他这个倾注全部的吻。
哪怕只是接吻,费利克斯都能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全身酸软。
喜欢哥哥,好喜欢......
真的好喜欢......
她几次都被吻到差点窒息,因为缺氧而翻着白眼,但又舍不得将他推开。
真希望他的舌头能够一直长在自己嘴巴里,要是能一直和他这样连着就好了。
费利克斯......嗯.......
舌头好软,好热,湿湿滑滑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他揉了揉她发晕的脑袋:“在里面乖乖等着,我忙完就回来。”
她的头从他肩上离开,看着他那双情-欲褪去后迅速恢复平静的眼:“那你不许和别的女人说话。”
“不说话纯干?”
她赌气:“那我就不理你了。”
呵。
他轻笑。
“洗干净了等我。”
费利克斯起身穿上外套。
“那你......”姜月迟欲言又止。
费利克斯开门离开:“放心,不和女人说话。”
姜月迟其实想让他回来的时候给自己带点吃的,接吻消耗的热量比她散步消耗的多。
更何况半个小时前他们还有过一场时长两小时之久的运动。
费利克斯离开后,她缩回床上,被子一蒙,开始呼呼大睡。
她其实不在意他会不会和其他女人说话。
这种事情总归是没办法勉强的,若他有心找其他女人,她自然拦不住。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提出双飞的要求时拒绝,并和他划分界限。
她很爱干净的。
不管是物品还是人。
费利克斯才不是那种能被拴住的狗。
他就算是,也是可以一口咬断主人脖子的恶犬。
-
姜月迟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费利克斯已经躺在她身旁了。
她想起来,发现他的手臂正搂着自己的腰。
她动弹不得。索性直接窝在他的怀中。
眼睫微抬,盯着他的脸看。他睡着后整个人是温和的,怀抱宽厚温暖,手臂结实有力。
被他这么搂着抱着,她有一种沉甸甸的安全感。
她低头闻了闻,他身上没有遗留任何女士香水的味道。
那种宛如教堂一般圣洁的熏香仿佛成了辨认他的显著特征。
毕竟罕见,据说是调香师单独调配的。
费利克斯不爱和别人用一样的东西,纯粹是高傲使然。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乖戾的嚣张。他认为没人配和他用一样的东西。
偏偏这样的人却喜欢热闹的地方。
姜月迟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舒展了一下睡到有些酸痛的身体。
他觉浅,很快被她弄醒。
下意识伸手去抚摸她的后背,明明眼睛都没睁开:“做噩梦了?”
她听见头顶的声音,沙哑低沉。
她摇头:“没有。盛傲,你抱太紧了,我腰有些酸。”
她试图让他稍微松一松手。
他不为所动,再次将眼睛闭上:“那就继续酸着。”
“......”她又开始撒娇装委屈,“很酸,哥哥。”
费利克斯睁开眼,逐渐恢复清明的蓝色眼睛无声注视着她。
最后还是如她所愿松开了手。
只是这次将手放在其他地方,手掌合拢,两只手都被填满。
“明天搬去我那儿?离你学校也近。”
“不要,我现在住的地方就很好。”
她才不要去费利克斯那里住,这样和在美国有什么区别?住在他家,被他聘用的菲佣伺候,吃他的用他的,随时随地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而且奶奶和姑姑马上就要过来陪她过年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惆怅。
奶奶的接受程度很低,她不确定她会不会喜欢费利克斯。
应该说但凡眼睛没瞎,为儿女考虑的长辈都不会喜欢费利克斯。
谁会喜欢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东西。
费利克斯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坏,他又不需要靠伪善的外表来为自己获取便利。
他早就什么也不缺了。
当然,这并不影响他那张占尽优势的脸,让他偶尔也露出几分温润儒雅来。
该怎么和奶奶说呢,说他们是男女朋友?
可在姜月迟眼中,他们还没到那一步。顶多只是互相满足胜利需求的炮-友。
算了,越想越头疼,到时候再说吧。
她靠回他胸口——在她眼中能忘却一切烦恼的“世外桃源”
“哥哥,你的胸肌好大,可是看上去好单调。你真的不去纹一个小月亮吗,像我一样可爱的小月亮。这样你每次想我了就能摸摸它,就像在摸我一样。”
“闭嘴。”
“哦。”
-
后来的日子过的还算平静,费利克斯忙他的事业,姜月迟继续图书馆实验室两头跑。
偶尔还去帮刘总跑跑腿。
刘总那间半死不活濒临破产的公司终于拉来了融资,最近他可谓是容光焕发。
对他们这些学生的态度也好上不少,时不时还搞个聚餐,或是请全办公室的人喝下午茶。
师姐小声问姜月迟:“刘总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从前那么抠门的人,居然变得这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