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羡泽,你不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在这里。”
羡泽困惑地望着他,但又隐约理解了他的疯狂。
如果他独留在千鸿宫,又剩下什么呢?
顶着用物件随口取的名字,继承杀母仇人留下的宗门,住在再无爱人的空荡婚房,他一切的努力都是在吃人的宫殿里为虎作伥,他一切的放弃都会让自己连这些定义他的符号都守不住。
他和一个纸扎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一瞬的理解,却不可能让她动摇。
她还有大把事情要做,凡人苦短又难测,她可没必要陪着玩。
难不成以后跟葛朔共商大事,还要找个屋安置自己的丈夫?
羡泽皱眉道:“我不可能带上你。你也根本不了解我。玩几年过家家游戏就差不多了,好聚好散,咱们现在就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