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匪徒哪里见过什么书院,并且杀人了,自己杀的不过是同村的恶霸,而且是失手,被抓进牢里疏通下,判一个边疆劳役,怎么今日就被重新提审了,嘴上喊着冤枉,
老王头自顾自吃着酒,嘴中含笑,唱起了小曲,那双手摸了一把花生米,瞬间二两银子就不见了。
堂下的衙役,直接搬来早已准备好的木夹,上来就套在二人的手指之上,然后用力的一拉,随着木棍的夹紧,惨叫声立刻响起,二人的手指被夹的鲜血淋漓,求饶道,
冷子兴点了点头,就让衙役去叫马捕头,让他把那二位匪徒带来,今日就把案子了结了,省的这些日子的谣言波及知府衙门,更是免得夜长梦多。
贾雨村摸着胡须,抽搐着面皮,嘴里还是有些疼痛难忍,可是眼中一亮,是个好办法,急问道;
“冷师爷,你可有是有了好的办法不成,说来听听。”
“唉,大人可想的不妥,此事对咱们来说影响不大,可是对书院来说可是大事,如今朝廷科考就快到了,大人您说,山长心里难道不急吗?即使他不急,书院那些学子难道不害怕,所以案子越早结案越对书院有利,就是最后有事,也不免是大人对书院有爱护之心哪。”
“知道了,来,拿着先吃点,书院的,事本公子也是观察了许久,不是书院弟子做下的,应该是外面的人,对了,金陵城内,可还有什么传言?”
冷子兴还未说完,贾雨村起身,反复的在堂内走上两圈,在心里再三的权衡一下,师爷说的没错,此事能做的天衣无缝,必然是不小的势力为之,再查下去就怕自己的位子不保啊。
王老头,砸吧了一口酒,笑道;
“马捕头可以回去复命了,事情妥了。”
蓝信文夹了一口菜慢慢咀嚼,心里也是奇怪夫子江炎的举动,自从前几日夫子从柴房出来后,就没有进去,反而是衙门的仵作不断去里面,虽说还没有验出死因,可是那么长时间不可能没有发现。
贾雨村故作气急败坏的样子,骂道;
“好你个马洪,我看你这个捕头是不想干了,事情就是你这样办的吗,两个人都看不住,本官念你一心为公,勤勤恳恳份上,罚你一个月俸禄,略作惩处,下不为例。”
贾雨村摸着胡须,说道;
“既然你二人承认了,本官不再为难你们,马捕头把人压下去,直接问斩,速度要快,可明白。”
贾雨村面色一冷,冷哼一声,
“哼,还敢狡辩,来人啊,大刑伺候。”
“是,师爷,请老爷放心,属下这就去。”
蓝信文拿起一个馒头,掰开夹了点菜在里面,递给了书童,问道,
进了牢房的大门,见到牢头在桌边喝酒,马铺头随即对着老头说道;
“老王头,这二人犯了死罪,知府大人下了命令,明日他二人就要问斩了,可是就怕他二人熬不住啊。”
马洪二话没说,暗自收下银子,然后转身带着捕快,就出了衙门,留下知府贾雨村和师爷冷子兴相顾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啊,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公子,小的带人去打听了,衙门那边还没有动静,可是书院里山长和江夫子竟然没有在过问,好像是毫不在意此事了,有些奇怪。”
“是,大人。”
“是,大人,小的明白。”
“大人,我等不是被送入边疆劳役了吗,怎么了这是?”
蓝信文哪里肯信这些,追问了一句,小书童急忙摇头,
“那你可曾亲眼见过?”
还在叮嘱的马捕头,话音还未落,里头就有狱卒大喊;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刚刚两个刑犯,畏罪自杀了。”
马捕头带着人急匆匆走了进来,自然把二人在牢房内的畏罪自杀的事和盘托出。
如此结案,虽有疏忽,但事情解决就好,给各方有了交待。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安排。”
“公子,小的没见过,那么早,小的害怕不敢去。”
看到小书童的怂样,蓝信文拿起筷子敲了书童的脑袋,骂道;
“真没出息,哪里有什么鬼怪,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