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一会功夫银子流水一般的出去了,忍痛又拿出一千两银票放在桌上,老道士竟然沉吟了片刻,道了一声罢了。
“来,给小子算算,还是这个因字呢,怎么说?”
张瑾瑜看了一眼皇上,周世宏暗自点头,而后一行人就默不作声离开了,身后人喧鼎沸。
“公子手劲有些大,老道士的桌子可不能这样被公子糟蹋了,公子既然问到了这个字,你看,公子手上带有油必然是吃过了饭,就是个有福之人,那就是口字,因字加上口,那就是一个咽字,尽是公子的囊中物,只是用手一按,颇有些压制的意思,所以还需把手拿开,”
“既然缘分到了,这就拿去吧。”
“安湖边,良水乡。”
“嗯,今日就换一个客栈,然后找个清静地方休息几日,还是能中举的,你本有才,此事静下心就成功,殿试也是一样,拿好,照例三日前再看。”
老道士用手按了一下纸条,示意稍安勿躁,
“哎,你事实上也是个贵命,可是生错了地方,你回去变卖家财,找个没有水的地方重新置办家业,方可避祸。”
士子脸色大变,冷汗直流,直接拿出一沓好似五张百两银票递了过去,哀求,
“老神仙救我,”
“本公子谢过老神仙,此次要是中举定有重谢。”
“呵呵,是有点不同,因为前一个因子是出于无心,而你则是不同,你是有心的这个因字,这个因字,如果有了心字呢,就变成了个恩字,不过你放心,如果是照例科举,你必然不过,可是遇到了恩科,你就是风云直上,必然得偿所愿,还是那句话,殿试是关键。”
见到老道士撵人了。
张瑾瑜跟在后面,走出了街角的商铺,凑过来,小声问道,
“黄老爷,是否现在看?”
老道士起先并未说话,看了过来,摸着胡须,而后竟然端着茶喝了一小口,
只是老道士脸色不好,看了半天,叹息了一声,
“阁下的运气很坏啊,”
“放心,都是一样的,考试三日前再看。”
老瞎子把身子坐正,把身前的破桌子用衣袖擦了一下,破破烂烂桌子还是原样不变,这才开口问道。
才不慌不忙的说道,
老瞎子,拿着手在前面估摸着,忽然桌上的龟甲全部散落在地,用低沉的声音问了一句,
“敢问阁下家住?”
到了近前,
张瑾瑜也不再写其他的字,反倒是伸出刚刚吃过饭的油手,一手拍在刚刚那个宣纸上的因子,问道,
士子本还惊喜,哪知道老神仙这样说,立马就急了,
“好,施主不要急,慢慢说,请问阁下贵庚啊。”
武皇虽然也是好奇,可是沉住气,此地不是久留之地,继续往前走,哪知道刚刚到了街上就遇到一个瞎子算命,穿的破烂的衣衫,拿着一个木棍支的帆布,坐在那给一个中年人测八字,
张瑾瑜脸色一黑,今个可是进了算命的窝棚了,到哪里都能碰到,身后千户李云还想上去驱赶,哪知道被皇上拦住,反而驻足不前,看了过去,
“好好,我这就去,谢谢老神仙,”
“老神仙,学生也要测这个因字,我先点的我先测。”
看着周围的人都是兴奋的样子,尤其是那二人紧紧抱着怀,想看而又不敢看的样子就是好笑,都是读书人还真吃这一套,就是自己也是心里痒痒的,倒是写了什么在上面。
不过,
“哎,我是天宝元年,九月十五日,戌时生的,父母所出,只我一人!”
也不知是开了窍了,还是有人做了榜样,离的远的一位赶考的士子,挤不进去,反而拿着一个拐棍直接伸了过去,指了指宣纸上的因子,喊道;
张瑾瑜还在看的津津有味,武皇忍不住了,踢了张瑾瑜一脚,喊道,
张瑾瑜心里一惊,好家伙,这都能解释出来,什么咽字,就是个绕口令罢了,自己经意四书一窍不通,哪里会写文章。
“老神仙,给我本家侄子看看,就是初次恩科,想让他全中,名次不重要,中了就成,只要能算的好,银子不是问题,戴管家,拿千两银子给老神仙奉上,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那么巧。”
武皇见到人走后,自己走到桌子面前,只有一个破旧的小凳子,也不嫌脏,撩开衣服坐下,
说道,
“老先生,可否替我测个八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