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无能,折了一些弟兄,但是根本出不了谷口啊。”
钱江把头盔卸下,然后哭丧着脸,一脸的痛苦表情,顾平一指旁边的作为,说道,
“你先坐,如果本将猜的不错的话,落叶谷的另一个谷口,被太平教的人堵上了?”
“是,将军,太平教直接在谷口扎营,有三万之众,武器铠甲,弓箭应有尽有,那些教众士卒,也不像是流民,堪比府军。”
钱江把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尤其是对方的士卒,竟然是敢战之士,丝毫不比府军差,而且人数众多,南下林岳府就难了。
“什么,怎么可能,太平教拿来那么多人?”
一旁的副将柴定,一脸的不信,要是真有那么多人,在算上围城的兵马,竟有十万之众,要不然不可能如此大胆的分兵,除非兵力足够。
“柴将军,末将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骗,还有,落叶谷里面地势平坦,视野开阔,可是两侧丘陵山脉皆有,如今开春,也有了绿色,末将也未派人去探查,无法得知情况,太平教扎营的地方,和我军扎营地方一样,宽度也差不多,易守难攻。”
钱江去了这一趟也不是一无所获,首先谷内情况一目了然,地形地貌记下了,而且隐约间感到对面太平教的人很不一般,根本不像是流民,反而像朝廷的军队一样。
顾平坐在上位,细细摸索着茶碗的边缘,沉着脸,一言不发,听到钱江的所述,太平教可不简单啊,那么多士卒,还有高人指点,要想通过这落叶谷,怕是难了,而且那山谷两侧,要是没有蹊跷,也对不起对面的主将,此人应该就是太平教副教主楚以岳了,京城劫银案,大放异彩,名动江湖,果然难缠。
“明日,钱江跟着一起,大营只留千人守营,柴定,明日杀向谷口,本将改变了计划。”
柴定脸色一喜,回道,
“末将领命,必当跟随将军。”
看到柴定的样子,顾平一摆手,
“不是让你去袭营,是另有要事,既然谷口被封了,那山谷谷地的两侧,本将料定有蹊跷,所以,明日我领军一万在南监视贼军大营,你和钱江,各领八千人马,分两侧开始扫荡山谷两侧山坡,我料定山谷里,定有伏军,必须清缴干净,而后再想办法杀过去。”
顾平放下茶碗看着二人说道,太平教既然敢正面对阵,必然是有所依仗,而且立下营地,必然是早就到了,那伏兵也不是没有可能,稳妥一些,只能暂缓南下了,
“是,将军,末将领命,今夜,就派精锐斥候先去探探路,看看到底有没有伏兵,明日,打他们措手不及。”
柴定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之色,既然有蹊跷,那就不等明日了,晚上就让斥候营的人过去探一探,究竟有何蹊跷。
顾平点了一下头,
“小心些,别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