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郎,他们可是禁军左卫和右卫的人。”
戴权怕保宁侯解释不清,伸手一指皇城里边,
“侯爷,这二人可是太上皇心腹内将,骁勇无比,怕是来者不善。”
你妈,禁军不是一个整体嘛,还有你保宁侯管不到的,伱这大统领怎么的当的,现在进退不得,被堵了门了,
看着二人犹豫不绝,问道,
“内相可有法子?”
“这,侯爷,还是需要挡住他们不得乱来才成,”
戴权说话的时候,眼巴巴看着张瑾瑜,就是保宁侯也是一样。
这两个老小子,张瑾瑜伸出手,向着保宁侯要道,
“此地,本侯带兵挡着,你们二位速去宫里见陛下,看如何安排朝臣,阁老应该都到了。”
保宁侯从怀里拿出大统领的令牌递了过来,
“侯爷多保重,此令牌可拿给孟玉看,这一万禁军必然听侯爷的,但是,侯爷,万万忍让,我等去去就来。”
说完话,就和戴权就奔着侧门而去。
张瑾瑜手里拿着令牌,看了看就是银子打造的禁军大统领几个字,银子都发黑了,也不知藏了多久,无奈骑着马回了宫门前,让段宏拿着令牌给康孟玉,然后两者合兵一处,站在了东边,西边自然是左卫和右卫的人马也合兵一处,相对而战,领兵之人尽皆沉默。
倒是宫门前来的京官越来越多,忽然从东边来了十几辆马车,到了宫门前停下,为首下车乃是吏部尚书卢文山,看着宫门前乱糟糟的,冷哼一声,
“走,过去叩门,请见圣颜。”
“是,阁老。”
不少京官跟着后面,一路朝着安硕门而去,哪知道还未到近前,就被禁军左卫大统领易安信派人拦住,
“诸位,可有何事?”
卢文山一看拦路之人是左卫禁军大统领,大声呵斥,
“我倒是谁呢,尔等为何拦路,可有不臣之心,如今宫中情况不明,需要见到陛下,问清圣恭安,你再此拦路可是有了逆心。”
“你,胡言乱语,”
易安信此时有些恼怒,心急宫里太上皇安危,又是被文官说的着急上火,一时间大怒。
“哼,老夫胡言乱语,我乃大武吏部尚书,堂堂内阁阁臣,此时,朗朗乾坤之下,更是需要我等圣人子弟挺身而出,尔等武夫不思上报君恩,在此倒行逆施,不怕天谴嘛,”
说的慷慨激昂,意气风发,身后跪着的大批文官都是面有气愤之色,见有人领头,尽皆起身围了过来,大声怒骂,群情激奋。
张瑾瑜见了都头疼,这左卫的将军怕不是脑子都锈了,此时还能招惹他们,
“侯爷,那左卫的人为何如此,他们来这是做什么?”
身后的段宏刚刚来此,还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看到眼前的事还一头雾水,张瑾瑜也没解释,
“耐心看着,来此自然是有目的的,倒是那个吏部尚书果然厉害,有时候顾老头输的不冤,那口才。”
张瑾瑜竟然还夸赞了一番。
“是,侯爷。”
“诸位同僚,此话严重了,严重了。”
看着事情愈演愈烈,禁军右卫大统领和孝成赶紧出言劝诫,
“卢阁老,易安信也是着急宫里情况,所以说话带了火气,万不可伤了和气,此事还需要阁老去宫里查看,”
见到对面的将领服软,卢文山傲视的瞪了他们一眼,
“火气,还不知易将军火气从何而来,我等皆是朝廷命官,自会前去,只是不知两位将军带着那么多甲士前来是何用意。”
和孝成一时语噻,只有易安信不服气,抬眼一看对面的兵马,用手一指对面的骑兵喊道,
“卢阁老也不要说话偏心,我等自然是来护驾的,那你为何不问对面的洛云侯,他乃是客军,为何领军而来,是也不是。”
“是啊,阁老,禁军在京城倒也畅行无阻,本就是京城守军,可是对面洛云侯的骑兵,乃是边军,如何进的了京城,又为何在此,阁老是不是该问一问?”
禁军右卫大统领紧接着也是跟着质问一番,让不少京官回头看向东面的骑兵,迎着阳光,身披重甲的骑兵,散发着冷冷煞气,让众人看得眼睛发直。
“侯爷,那两个老家伙好像要找你麻烦。”
段宏小声的在身后提醒侯爷。
“知道了,本侯眼还没瞎,看着呢。”
张瑾瑜骑在马上看热闹看的好好的,忽然被对方反过来说着自己,倒成了被吃瓜的,心中就是不舒服,禁军左卫易安信,也不知哪里蹦出来。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张瑾瑜忽然抽出宝刀,喊道,
“禁军虎贲营听令,前行百步,立于前。”
“接令。”
康孟玉大声领命,然后举起长枪,
“禁军听令,前百步。”
“呼哈!”
一声大吼之后,全军立刻前行,
此时,文官还有左右两步统领脸都绿了,你妈,洛云侯好胆子。
和孝成和易安信,也是赶紧抽刀喊道,
“禁军右卫军,结阵,”
“禁军左卫军,结阵,”
然后两卫禁军兵马立刻结成圆阵,双手持大盾的甲士在最前,成防御阵型,两军仅仅不到百步距离,连对方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楚,文官则是吓得全部躲在宫门下,看着两方人马剑拔弩张的样子,就是后来的卢阁老等人都吓的面无人色,大气都不敢喘。
而张瑾瑜在最后面不慌不忙的看着,对方士兵紧张的手抖个不停,还有不少兵丁紧张的喘着粗气,就这个胆量,还敢出来,不是张瑾瑜瞧不起对方,没上过战场的兵永远是新兵。
右卫大统领和孝成,在队伍里大喊,
“洛云侯,你是何意,竟然敢在大内皇宫门口动兵戈,实在是大逆不道,该当何罪?”
“狗一样东西,还敢挑衅侯爷,有种出来,和本将大战三十回合。”
身后的段宏,提着长枪就策马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