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着洛云侯自信的样子,
“侯爷所说,按理说也是个理由,哪个家中长辈,不想给自己子女找个好的依靠,画是画的好一些,人之常情,既然侯爷这样说了,小女子怎能不听,此事就此作罢,算是小女子自作多情了。”
这样一说,冯永文脸色一喜,惊喜的看着张瑾瑜,没想到还是侯爷厉害,一言一语就把小女婚约的事解除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等恩科结束后,也来个榜下捉婿,解了心头的大事才好。
只是张瑾瑜纹丝未动,坐在那端起茶碗又押了一口香茗,说道,
“余掌柜,你可曾听闻,两日后,静安寺是否有人去烧香?”
余兰坐在那,本以为事情就此了结,洛云侯就能离开,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静安寺可是主子休养之地,上香的人自然是有的,
“侯爷是何意,静安寺作为大武国寺,香火鼎盛众所周知,自然是有人的,”
“说得好,自然是有人的,庙大了,就不愁没有人进香,只是本侯不明白,当年为何长公主会去那里隐居,怎么不回封地,你看那永诚公主,带着驸马早就回去享乐了,日子过的多好,是不是,”
话音一落,屋内显得寂静,冯永文吓得闭上了双眼,这事可不止自己能参合的,张瑾瑜一番话,就是要打草惊蛇,看看蛇出不出来。
余兰浑身一震,反应都有些迟钝,难不成自己被侯爷看穿了,他怎么知道主子的事,谁和他说的,忽然看了一眼对面的冯永文在,只见此人双目紧闭,吓得不敢言语,废物一个,必然不是他,那就是另有他人,永诚公主,她可是蛇蝎心肠。
“侯爷莫不是喝多了,小女子就是一个保媒的婆子,怎么会了结贵人之事,侯爷说笑了。”
“成,就当本侯说笑了,这样,不管是真的说笑还是假的,你给殿下带个话,两日后的静安寺上香,由本侯带兵护卫,凡是想做的事,需要派人和本侯说一声,就怕引起误会,毕竟家眷也跟着去了,不说也行,本侯认得殿下,可是手下弟兄们不认识,万一失了手,不是麻烦,”
刚想起身,又想了一下,
“还有,想要做的事多思虑一番,万一引起误会,伤了人可不好,”
又看向在一旁闭目不言的冯永文,也是好笑,
“冯大人,既然事情已了,咱们就回吧。”
“呃,是,是侯爷。”
冯永文好似睡着了一般,如梦初醒的答应着,起身就走,张瑾瑜多看了一眼余掌柜,拍了拍桌子上的画册,
然后带着亲兵就走了出了屋门,留下还在那震惊的于大掌柜,
“余统领,那洛云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的。”
“这,我也不知道,”
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立刻站起身,吩咐道,
“快,备好马车,今晚去北山一趟,和主子汇报,没想到陛下真的会让洛云侯带兵护送,天下第一军可不是浪得虚名。”
毕竟洛云侯战绩,和京城大比时候出彩的表现,可不是儿戏。
小丫头点下头,还是有些担心,
“是,余统领,只是主子的安排不是被打乱了吗,”
“打乱就打乱,宁国府贾珍,看样子是过不了这一关了,棋子算是废了,只能等等看,听说荣国府二房,还有一位衔玉而生贾宝玉,天生大富贵之人,想办法接触老太君,把贾宝玉的婚事定下,这不就成了。”
“这,能行吗,那贾宝玉又不是嫡子,继承不了爵位,如何能用。”
小丫头不理解,要找也只能找贾琏,毕竟是嫡孙。
余兰伸出手敲了小丫头的脑门,叹道,
“你个蠢丫头,宁国府贾珍父子要是被夺了爵位,其他勋贵必然不答应,最后只能是贾珍父子获罪,爵位还在,那爵位继承,只能是贾家两府嫡脉,按照老太君的钟爱,你说爵位会花落谁家?”
“这,自然是那贾宝玉的。”
“孺子可教也。”
“冯大人可满意了。”
刚出了红楼的正门,看到一脸喜色的冯永文,张瑾瑜心里受到渲染,也是有些开心,出言问道,
“多谢侯爷,下官必然记得侯爷的恩情。”
“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做什么,本侯问你,贾珍的案子,你打算如何审问,什么时候审问定他的罪,”
张瑾瑜想了想,要想把贾珍按死,文官还是要出力的,其中的关键,还需要他们商议,免得夜长梦多。
冯永文低下头想了想,然后一颗咬牙,回道,
“侯爷,下官以为,想要贾珍开口,就要审问的快准狠,就是不给他们串供的时间,最好今日就开堂会审。”
“这么急,”
张瑾瑜不可置信看了过去,冯永文的样子不像是作假,果然是有一手,反复在马车一旁来回踱步,
快准狠,就是审问快,问的狠,查的准,如此一来,勋贵那边没有了反应的机会,机会不就来了,只是自己不能插言啊,
“好,那今日下午,就在顺天府衙门,六部会审贾珍,冯大人,你需要主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一下,然后由本侯通知其他几位主审,务必到场。”
“是,侯爷,下官明白。”
冯永文躬身一拜,然后上了马车,就往自己府上赶去。
张瑾瑜目送着人离开,然后上了马,身后的宁边问道,
“侯爷,咱们是回府吗?”
“不回去,晌午快到了,走去顺天府衙门,等着开堂会审贾珍。”
“是,侯爷,驾!”
卢文山宅院,
花厅之中,
早有管事在此端茶倒水,也不是从什么时候,厅堂伺候的人都是管事一流,
“阁老,下官今日来就是汇报,大理寺卿冯永文婚约一事,看样子冯大人怕是不好配合。”
坐在下首的右佥都御使孟历,一脸的苦笑,自从昨夜吗,没有想出办法,一夜辗转反侧,睡不安稳,一大早,就坐着马车,到了卢阁老府上,寻求解决之道,
卢文山披了一身的狐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