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上的那个妖道,尽人皆知,”
刘祖山倒是不担心,外面的眼线众多,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子底下,但是周正白如何能安心,一想到皇城司的人,心中就是一阵腻歪,
“既然如此,就不能太招摇了,先进屋,对了,老师去了哪里?”
“主子不必担心,范先生去了吴家,听说宫里面传来信,只是不知具体如何,属下猜测,诸位王爷都在私底串联京官,想要进京。”
刘祖山来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本以为王爷谋划能一帆风顺,谁能想到,京城的事是出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离谱,诡异得很,总觉得京城是非太多,王爷回京也不知是福是祸。
但是周正白哪里能想这些,毕竟父王可说,只要太上皇健在,储君之位不一定是谁的,当今圣上的皇子,有些事争一争,万一和当今陛下一样,捡个皇位亦未可知,
所以才有了京城之行,只是到了京城,全然不像在封地一般享乐,简直形同坐牢,还要躲着,藏头露尾不知到何日。
“那就再等等,都想进京,就是不知道他们有多大能耐,路可不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