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侍卫来报,
“启禀王妃,是洛云侯麾下‘鬼面骑到了’,领兵的是先锋营段将军。”
“有就有,看老太太说的,咱们贾家不是老早就有了。”
这边的话声显然引起了躲在角落,两位王妃的好奇心,
“妹妹,你看那边是谁的车架,这么热闹,”
然后齐齐掀开帘子,往外看去,见到密密麻麻的一支骑兵队伍整齐分开等候,一身披甲锃亮,手持利刃,马嘶风啸,杀气逼人。
此时,
江皇后摇了摇头,说的也是,看着春禾怀中的那些吃食,闻着香味,腹中略微有些饿了,直接拿过一个烧饼,咬了一口,外酥里内,好吃,
“行了,既然拿来了就尝尝,包子你也吃一些,冷了就不好吃了。”
马车内,太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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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妇恭迎太后娘娘万安,皇后娘娘金安。”
“太后有旨,众夫人平身,回车中休息,”
“谢太后,谢娘娘。”
“哎,妹妹说的是,府上一大家子,不都是咱们在管着,各家大娘子都不容易,勾心斗角不说,还要照顾一大家子,今个去静安寺进香,妹妹可知道怎么提前了一日。”
太后语气听不出是斥责还是抱怨,车架外候着的马俭事低着头,一言不发,要是敢说侯爷一个不是,怕是现在就麻烦了,
而在随行的队伍中,荣国府的老太君贾母,早就在前面等着了,这是贾母第一次近距离观看这些人,心中震撼不言而喻,洛云侯到底是如何训练他们的,老国公在世时,练的精锐也没有这样的气势,
“凤丫头,这些兵果真是洛云侯的?”
二人言语相互客气了一番,正叙着话。
毕竟人多眼杂,很多贵妇的车架都到了,贾母不好再说什么,
王熙凤还想再回嘴,只见到身边的马车,都撩起帘子,问了安,
“见过老太君,”
王熙凤还在想着昨夜老太君交代的话,没怎么注意外面,听到问询,朝车外瞅了一眼,点下头,
“老祖宗,都是的,您不是在府上也见过了,那时候他们只是没有放下面罩罢了。”
“臣,张瑾瑜,拜见太后,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娘娘放心,不管长公主回不回京城,奴婢自然是要布下眼线盯着呢。”
“老太君安好。”
平常都磨磨唧唧的,怎么现在反而来得这么快,夹了一下马腹,打马奔了过来,
“马俭事,是否可以前行。”
然后所有停留在此的诰命夫人们,下车迎驾,
而跟在后面的江皇后,听着前面的动静,脸上有了笑意,
想到了贾元春在宫里苦苦等待,去岁的时候宫里赐婚,那么好的机会都放弃了,也不知出路在何方。
张瑾瑜也看不清太后是啥表情,起身后还不忘跑到了后方的车架处,那是皇后的马车,急忙把身上带的东西,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也不等里内之人说话,翻身上了马,然后大呵一声,
“起驾!”
“呀,竟然是荣国府老太君的,话说,咱们好久没有拜见老太君了,听说如今的荣国府过得红火,虽是女子管家,但里外过得火热,还有那个江南来的外孙女,现如今都进了侯府了,这得羡慕死多少京中女子。”
“哎,你啊,反正以后,和侯府来往,就要多留上心眼,随礼时候加一倍。”
另有国公府的老夫人,还有勋贵府上的命妇,一脸的凝重。
江皇后坐在马车里闻着满车的香味,抿嘴一笑,
“春禾,打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那小子也算是有孝心,就是这跳脱的性子实在是改不了。”
甄王妃面带笑容,娇媚的眼睛闪了几下,好似有些胆怯,生怕别人看见一样,
东王妃卞氏,转过头,雍容华贵的面容报以微笑,唇齿分离,轻声细语,笑道;
春禾脸色一凝,小声道,
“回娘娘,奴婢在宫中没有发现,长公主隐居十年之久,可是想明白要回京城。”
“哼,想明白,本宫不信,可是回京城,应该是的,就是不知道她要出什么条件,本宫很想知道,更想知道的是,为何现在有了动作,一个女子能在寺院山脚下忍十年,要是她不藏着男人养着,本宫真的佩服她。”
春禾立在车前,大声喊道,
“太后驾到,皇后驾到!”
卞氏故意疑惑地问道,好似不知情,
甄王妃暗自冷笑,昨夜天火烧了坤宁宫前的古树,才引得太后提前一天去北山祈福,堂堂的东王妃岂会不知道,
禁军还有皇城司近卫,里三层外三层簇拥着马车,打着太后的仪仗,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北城门外,
马车一侧的皇城司俭事马梦泉,即刻回道,
“回太后,还需要洛云侯整军护送,”
“这小子,哪次不是他耽搁了,那晚来的毛病是一点都没改,听说陛下上早朝,每次来晚的都是他。”
卞王妃话里话外都是夸赞的语气,说着好话,但是甄王妃如何听不明白,要想打探其中的事,为何不过去细细问,何来招惹我,
“呀,姐姐要是不知道,妹妹更不知道了,也许是太后心诚,想早一些进香祈福,咱们跟着一道,也要尽尽本分。”
“春禾,你说那小子现在在干嘛呢,真的还没起床。”
不知何时开始,洛云侯的人马就有了这个称呼,两位王妃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知道了。”
见到娘娘直接咬了一口,春禾还有些担心,但也知道洛云侯岂能加害娘娘,傻楞的也在那吃了起来。
“宁边,快,把那边吃的全买下来,包好带上,快点。”
翻身下马,抱着一怀的零嘴,拜见太后,
“原来是存英妹妹,是好久没见了,如今妹妹越发的漂亮了,这身段谁见了不喜欢!”
春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