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感觉侯爷留下此人,感觉有些不妥,也不知侯爷有何用处?”
沈中新还是有些迟疑,户部现如今就封死崔德海的嘴,洛云侯横叉一手,怕是又有波澜。
张瑾瑜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这桌子多少时间没擦了,一层浮灰飘在上面,看向堂下立在那一言不发的曹济,堂内的事,定然会一字不漏的传到陛下那里,
“有什么用,本侯还未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沈大人也不迟,另外,曹俭说,你们南镇抚司衙门,不会连个打扫卫生的人都没有吧,你看看这书案,脏的,”
张瑾瑜一指书案上灰尘问道,
曹济闻言,
一个上步,走到近前,脸色有些委屈,抱拳道;
“侯爷,是下官管事不利,怠慢了侯爷,如今南镇抚司衙门的人几乎都在此,一个诏狱看守,人手就相形见绌,所以许些事,就疏于打理,才有此情况!”
“嗯?人手不够,曹俭事,你可不能信口开河,蒙本侯吧,皇城司也能缺人,还是因为你们偷懒不想多手去做?”
张瑾瑜绝对不信,皇城司还能缺少人手,京城里外的近卫,还有密探等,遍布朝野也不为过,南镇抚司衙门负责看守诏狱,会缺人,蒙谁呢。
就是身边的户部侍郎沈中新,都是满脸的不信,皇城司的人本就不可信,鬼话连篇。
曹济也知道侯爷不信,苦笑一番,解释道;
“侯爷,卑职说的全是真话,自从副指挥史马大人,和李云千户来到南镇抚衙门之后,就开始大力整顿,把老弱都留下,剩余的人,就开始操练,如今一个月有余,操练的人马全部编入近卫军,想必侯爷也听过。”
听到曹大人这样说,张瑾瑜猛然想起清晨来公里的时候,街上看到大批的皇城司近卫,押送饷银去安湖大营的场景,当时自己还问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原来是从南镇抚司衙门里抽调的,这就难怪了,
也不知戴权这样做什么意思,不对,应该是陛下的意思,看来陛下也是在布下暗手,准备着什么,
“行了,此事就这样吧,沈大人,曹大人,既然审完了,本侯就回了。”
说完张瑾瑜直接站起身,看了堂内三人一眼,笑呵呵的迈着步子走了出去,临到崔德海身边的时候,也未说话,
人一走,
沈中新无奈,也起身和曹济一起喊道;
“恭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