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岂非不是玩物。
此时的永诚公主,竟然直起身,依靠在洛云侯身边,拿起酒盅,递了过来,
“侯爷所说,本宫知晓,可是身为一个弱女子,倒也帮不上什么忙,侯爷的条件,本宫答应了,并且本宫还送你两个尤物,这两位花魁,以后就是侯爷的人了,可好。”
感受着手臂上的柔夷,温软,张瑾瑜顿时心猿意马,兰花香味入鼻,这酒别有滋味,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回味悠长,
伸手接过酒盅,喝了一口,嗯?竟然没有酒的辛辣味,低头一看,竟然是红色的,细细品味下,这不是葡萄酒吗,厉害,这都能搞得到,
想来,自己竟然在京城第一次喝到,也不知这酒从何处而来,不过很好喝,就谢道;
“多谢殿下美意,这葡萄酒,臣乃是第一次喝到,甘,醇,香,颜色纯正,果然与众不同。”
“侯爷竟然识得此物,京城几乎不能得见,就连宫里也很少有,不知侯爷何处得知?”
永诚公主周莹,面带有疑问,极为惊讶,此物甚是难得,毕竟产自西域诸国,中原之地难得一见,自己那里的,也是西王府送过来的。
张瑾瑜眯着眼,看着手里的葡萄酒,反而明了西王府如何供养那么对大军的,西域通商,这酒可是产自西域的。
“殿下也不必试探,葡萄酒史书早有记载,葡萄酒产自西域,自汉代传入中原,一直至今,鲜卑人占据西域,商路是断了,可架不住走私,这些想必是走私而来,能大规模走私的,也只有西王府能办得到,承蒙殿下厚爱,臣得以品尝,殿下,什么时候吃饭?”
“啊哈哈,好一个洛云侯,洒脱,本宫今日很开心,来人啊,传膳,今日,本宫好好陪着侯爷,喝一杯。”
:“是,殿下。”
荣国府,
王熙凤安排好大嫂子院子里的事,就急匆匆去了老太太屋里,和贾母叙了话,
寻常热闹的荣庆堂,
如今除了三春留在此陪着,其余人各忙各的,显得有些冷清,
“凤丫头,你说其他人都在忙什么呢,这几日也没见到过,难不成嫌弃我老婆子了。”
“哎呀,看老太太说的,哪里是嫌弃,只是怕打扰了您老人家休息,这几天府上也忙,到是疏忽了其他人,我今个也就寻思着,不如找个好天,把姐妹们聚一聚,就在这屋里,乐呵乐呵,您看呢!”
王熙凤陪在老太太身边,一拍腿就开口解释道,顺手拿了一个糕点塞入贾母口中,那表情,要多乖巧就多乖巧。
看的贾母眼神一眯,笑容就挂在了脸上,倒也随口应道;
“那感情好,就这样说定了,马上就入了夏,江南那边,甄家送来了不少货物,还有稀罕的东西,那日都拿过来瞧瞧,看看什么好东西来着,把林丫头,还有薛家丫头,并着姨太太都叫着,对了,宝玉现如今如何了?”
贾母说着,说着就想起了心肝肉的,以往贾宝玉天天过来请安,心里别提多舒心了,如今这些日子,早晚见不到人,心中就空唠唠的,想得慌,
王熙凤见了,赶紧倒了碗茶水,递过去,劝慰道;
“老太太,您看看,宝玉如今早晚诵读,温习功课,变化极大,更别说其他的,还有一事,总归是要说的,今岁恩科,听说来赶考士子,人数历年之最,宫里面特设含元殿作为分考,需要持红签者入内,也就数官家的子弟,和书院子弟能进入,宝玉这是赶上了好时候,”
“哦,竟然有这等事,含元殿,老身记得是皇上新修的宫殿,没想到皇恩浩荡,竟然给咱们这些勋贵老亲,一个机会,何时科考?”
贾母闻言,还真是感到意外,历来科举都是在贡院,那地方,可不是一般人熬得住的,毕竟贾珠就是因为此事送了性命,所以老太太始终不太愿意再送贾宝玉去。
“应该没几日了,说是含元殿改建一些,几日方好,那些学子都在传,最多五日。”
王熙凤只是听来旺回来时候说了一句,并没有多在意,要是确定时间,整个京城随意打探一番就知道了,她的心思都在荣国府身上,
里外都要她留心,尤其是二太太和大太太屋子里,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风也能吹到她院里,
“这么快,都到跟了,这样,就在恩科开考前,聚一聚,缓一缓紧张的气氛,也是好的。”
“听您的,老太太。”
紧接着三春也坐过来,好话陪着。
荣庆堂,顿时又是欢声笑语。
而都察院的孟历,怀中揣着卢阁老的信件,心中总归是忐忑不安,阁老的话犹在耳边,自己的女儿也到了婚配的年龄,早先说媒宁国府,自己未必没有这一番心思,可惜出了这档事,本以为没了希望,没成想柳暗花明,宁国府当家太太,可不就是自己闺女了,
就是有一点,袭爵的事,真的能这样顺利,
就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急匆匆回了府上,想和自家夫人商议一番,刚入了府,进了主屋后堂,就见到自家女儿和夫人在屋内说着闲话,
坐在那的孟月云,举止神态,由于长得高挑,堪比天家之人,实乃孟历心尖肉,为了寻个好夫家,只能是把老脸扔了。
门一开,
听到动静,
屋内的娘俩抬起头,就看到孟历急匆匆入了屋子,到了桌子旁,拿起茶壶,也不用倒出来,直接对着嘴,咕嘟咕嘟一气,就给喝的一干二净,
夫人赶紧劝道;
“老爷,什么事这么急,慢些喝,”
“是啊,父亲,别着急。”
孟历一口气喝完,这才顺爽了许多,看着二人,也不废话,拉开凳子就坐下,说道;
“夫人,为夫有事和你,还有月云相商,此事为夫想的,机会难得。”
孟历还有些激动,看的其夫人不明所以,
“看把你急的,能有什么事,还机会难得,难不成你闺女的婚事有眉目了。”
“娘,你看伱,”
孟月云见着母亲又是打趣,有些羞涩,
“还是夫人明鉴,就是女儿的婚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