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只能见招拆招了,
“师兄肺腑之言,师弟谨记在心,咱们现在就是先出手,盯着卢文山和庄大人的动作,不可能没有留下破绽。”
“是,大公子。”
阁楼内,
众人商定,而楼外,哭声依旧。
含元殿,
张瑾瑜脸色也有些不妥,敲鼓的声音虽然没了,可是宫外传来的哭声清晰可闻,好似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三位殿下也是狐疑不定,不敢出声的闷声吃饭,若有所思的襄阳侯柏广居,放下碗筷,也没了胃口,
“侯爷,看样子应该是出事了。”
张瑾瑜翻了眼皮,也没瞧他,这不是废话吗,除非是聋子,他听不见,能听见的,都感觉不对劲,
要说是太上皇那边,身子骨扛不住了,应该是从北面传来哭声和钟鼓声,以示天下,
既然从南边传来的,那就是在宫外弄出的声响,既然是在宫外,谁那么大胆子敢来宫门口哭诉,
张瑾瑜左思右想,也没个头绪,打死他都不会想到,一向缩头乌龟般的贾家,竟然那么大胆子。
“柏兄这不是明摆着,都哭到宫门前了,能不是出事吗,你猜猜是谁家那么大胆子?”
张瑾瑜这一问,不光让柏广居皱着眉,就连三位皇子,吞咽的动作也小了许多,心中都在想着朝臣,哪些人出了事,
可惜,四人沉声一会,一无所知,
正想着,
身后却传来一声话音,
“侯爷,储年大人来报,考试时间已到,是否开始收卷子。”
张瑾瑜猛地一回神,瞧了瞧天色,阴云密布可看不出什么时辰,问道,
“如今什么时辰了?”
“回侯爷,未时末,”
宁边记着时辰,赶紧回道,
张瑾瑜不由得有些纳闷,龙门大开,不是申时,这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怎么回事,
“不是说龙门打开是在申时吗?”
见到洛云侯疑问,柏广居笑了笑,解释道;
“侯爷,龙门打开在申时,可是收卷要提前,要不然申时再收卷,那不是时间不够吗。”
襄阳侯一开口解释,张瑾瑜这才恍然大悟,是了,考试考试,还要收试卷,整理,出去的时间自然不能一样,也罢,早了早好。
“让所有考官入殿内,准备收卷,整理好留存,而后打开龙门,等考生走完,直接阅卷,”
一夜的时间,近乎两百人的言官,一人也就是批阅六张卷子,就可完成,即使乱换三遍,也就是十几篇卷子,一夜时间也就够了,
“对了,把带来的那些酱菜,还有黄羊都杀了,清酒拿给众位大人一人一碗,吃饱喝足,晚上多受累一些。”
这也算是张瑾瑜犒劳他们的,不过这话,当着三位殿下的面说出来,还是让三位殿下张大了嘴,愣愣看过来,
张瑾瑜也没理会他们三,起身拉着襄阳侯就入了大殿,
此时,
巡考官都是一排四人,站在那盯着,在座的考生,形态不一,有的已经落了笔检查名帖,有的人还未写完,奋起疾书,有的人早已经书写完毕,端坐在那,不一而就。
张瑾瑜带人快步走上高台,此时的几位副主考官,已经在高台上候着,见到侯爷到了,尽皆一拜,
“侯爷,时辰已到。”
“好,辛苦众位大人了,”
张瑾瑜回了一礼,而后转身面向台下众多考生,喊道;
“停笔,乡试恩科,时辰已到,落笔静候。”
话音一落,
场下的考生无不敢从,放下执笔,端坐在那,张瑾瑜瞄了一眼前排的贾兰,还有中间的贾宝玉,此二人面色不一,贾兰好似成竹在胸,而贾宝玉神情漠然,显然是考得不好,
其余人神态也是如此,看来,滥竽充数者不在少数,
“按照座位号,开始收卷,”
张瑾瑜一挥手,
侧面的巡考官,就按照数号的大小,开始一一收卷,由于诗词那一卷折子收过了,只收策论两张答题折子,那也很快,不一会,巡考官就把收来的卷子,成列在高台的空余的供桌上,
眼瞧着收拾完之后,张瑾瑜倒是开口安慰道;
“今岁恩科乡试,算是考完了,诸位学子回去等着消息就成,本侯也有好消息送于尔等,一个是,今岁录取名额大增,乙等文章也有可能榜上有名,另外,朝廷对于榜单位列甲等者,应该是另有封赏,至于前三甲,世所罕见,等着好消息吧。”
张瑾瑜也是卖了关子,要不是内相戴权,偷偷告知,张瑾瑜还蒙在鼓里,乡试过了前三甲,就能授予官职,闻所未闻啊。
可是这样一说,着台上,考得不好的,捶胸顿足,懊悔不已,天大的富贵,就从自己身上溜走了,尤其是这一次,恩科改了考题,也不算很难,可是就因为如此,难在不难上,所以想要脱瘾而出,何其难也。
见到考生百态尽出,张瑾瑜犹自又开了口,
“还有好消息就是,含元殿和贡院,各自出榜单,上述所言,都与试行,也就是说,有两个甲榜,两个乙榜,两个案首,所以,诸位不需要担心名额不够,只要求,你们答题,答得好与坏,”
像是火上浇油,本就是引得众多考生,心中跌宕起伏,如今这样说来,那不是亏死了,
也就是洛云侯的威慑,众人不敢多言,只有唉声叹气的样子,忽然,有一人举手,
张瑾瑜瞧见,点点头,
“说,”
“侯爷,学生京城国子监储汝霖,敢问侯爷,既然有两个榜单,朝廷封赏可一样?”
这一提问,也让殿内所有人看了过来,
张瑾瑜站在台上,抬眼看了一下,问话之人,储汝霖,京城人氏,不会是储大人的儿子吧,毕竟姓储的没几个,暗自用余光瞄了一眼储大人,只见神情紧张,想说而不敢说,没跑了,
“哈哈,问得好,如你所愿,一样的封赏,谁能夺得,就看谁的本事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