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明日各自打算
听到后方鸣金收兵的信号。
女真人士兵那流水一般的快速撤退到弓箭射程之外,自觉组织好防御队形,缓缓地撤回大营中。
黄吉台心情不错,看着远处填埋完毕的护城河,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以极少的代价完成填埋目的。
但是其他将领不理解啊,急性子呼延晗刚回大营就忍不住问道;
“大汗,怎么就撤了啊?这护城河的主要路段都已经填平了,我们下午直接就可以大规模攻城了,怎么就回来了?”
黄吉台倒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问你,之前大武援军统帅带军来抓我的时候,被我们埋伏,他们突围后有没有突破我们北面的封锁回到平阳郡城里面去?”
“回大汗,绝对没有,这些武人真是丢脸,我还以为他们会向北突围回平阳城呢!谁知道那么怂直接往南跑了,据追击的甲士说,他们一口气跑回关内了。”
“那你再想想,这城里都算上20万大军现在谁能指挥得动?”
“对啊,这平阳郡城里是谁指挥的?以前那个张守将,不对啊,听说那个姓张的老将军被我们射雕勇士射伤了,听说后来金疮崩裂死了?”
“你啊,总算说出了关键,之前是我有些心急了,以为大武援军失去了统帅就会群龙无首,失去战斗力,我们再突袭争取最小的代价拿下平阳郡城,那我们的霸业就成了!”
黄吉台满脸的憧憬,又接着说道;
“可是恰恰相反,经过这两天的战斗,这个守城的将军是个厉害的人物啊,我感觉他应该掌握了全部的军权,所以我们面对的是20万守军,所以不能急了,争取给士兵最好的状态,一次就成功,要是成了消耗战,这一仗我们就输了一半,月氏人还在盯着我们,所以我们还是要速战速决,打个时间差。”
“明白了,大汗,明天清晨直接猛攻,不给敌军喘息之间。”
呼延晗知道大汗的意思,明天最好用一天的时间就把平阳郡城攻下来,免得节外生枝。
“嗯,很好!今天让勇士们好好休息下,明天见分晓!嘱咐后勤处抓紧调试好攻城武器,明天全部用上。”
“是,大汗!”
平阳郡城内,
张瑾瑜带着宁边回到了将军府里,二人在路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女真人怎么就撤退了?
难道人有三急,黄吉台不行了?
张瑾瑜怎么想怎么就透着古怪,亦或者是有什么阴谋,可是这大白天的,朗朗乾坤。
“大人,会不会夜里面偷袭啊?”
宁边猜测地说了自己的看法,白天不打,那一定是夜里面打了。
“有道理啊,让家武的人撤下了来休息,家文的人轮流守夜,其他三面城墙各留下二千人值守剩下的也是轮换休息。让张元鹏第八营的1万骑兵出城轮流去骚扰看守河段的女真人,不要恋战,打了就跑。”
“大人,怎么还撤下那么多人?反而派骑兵去,不怕真的偷袭吗?”
“宁边,我的用意很简单,派出骑兵反袭扰女真人,既能起到警戒作用,又能扰乱敌人,女真人必须牢牢守护填埋好的河段,再者说都在双方眼皮子底下还能算偷袭吗!”
“是我着相了,将军神算啊!”
宁边在身边拍着马屁说道,这一点还真没想到,关键是自己一直想着偷袭的事了。
“伱宁边也是会拍马屁了,闲话少说,明天将会是血战,黄吉台除非是傻了和我拼消耗,但是黄吉台不是傻子,所以告诉张府的将军们,明天从张文清三营开始,第一个守东城,张孝霖六营做预备队,后面是张明哲的七营跟上,再加上八营的一万步军,最后才是家文和家武,希望不是如此啊!”
宁边也是一脸的凝重,知道明天才是关键,女真人的的攻击力可能会超出想象。
“遵命将军!”
“还一个事,怎么你在家叫我大人,在这就叫将军呢?”
张瑾瑜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了,这称呼怎么一直在变。
“回,大人,这是大武官称,在家是主上,称大人,在战场是将军,当然到了伯爵以上就尊称伯爷,侯爷了。”
“懂了!我要是当了伯爷,侯爷,你们府里的人以后就不会改口,显得麻烦。”
“那是当然,大人一定会是伯爷,侯爷的,时间的问题!”
“还是你说话中听!去吧!”
“是,大人,末将就去了。”
看着宁边离开张府去传达命令,
张瑾瑜这才想到好多天没有去母亲那请安了,这在封建社会可是不孝的,
想到这,
张瑾瑜叫来侍卫,在侍卫们的帮助下卸了盔甲,简单的整了整衣服就朝府内侧院走去。
因为母亲是金陵人士,当年有名的江南才女,喜欢江南特有的园林假山,所以父亲在世时就特意在府内单独修了一个院子供母亲赏玩,现在更是直接住了进来。
刚一进院子,与其说是院子不如说是一个宫殿,占地极广,除了有花草树木还有一大片树林,院子中央还有个很大的人工湖。
径直往里面走一点,就感受到一股清香直入鼻腔,淡雅浓郁。
这是桂香的味道,这是张瑾瑜最喜欢的味道,不管在哪里都是那么的纯粹好闻啊!
继续往里面走,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确实美不胜收且造价非凡啊,
简直太奢侈,太腐化,太封建了,不过我喜欢。
院子中央人工湖北侧的高地上,修建的一个非常大的古色古香的五层阁楼,这在大武也是很罕见的,如此高的楼造价定然不菲。
这就是平阳郡城最高建筑,有名的东云楼,站在楼顶能看到城外的洛云湖和早上升起的太阳,尤其是清晨紫气东来,美艳绝伦。
母亲就住在那里的楼下一层,侍女们也是进进出出忙里忙外,果然是堕落啊。
张瑾瑜也没有细看就大步朝阁楼走去,
侍女见了自己都跪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