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也是心有不甘,可是如今大局已定无可奈何。
再者就是欠银的事,不成还是找父亲商量一番,想着索性就起来更衣,准备去父亲贾赦那里商议此事。
而旧院,
不大的不小的书房之内,贾赦也是坐在暗红檀木的书桌前,把玩观赏手中的景窑。
今天天冷,贾赦穿着华贵的长袍,头顶黑色的顶冠,插着一个玉簪,也是别有气势。
只是一双阴霾的双眼,斑白的鬓发和胡须,显然是酒色之辈,外强中干的货色。
但是不可否认,比贾政看起来更像是勋贵,一等神威将军贾赦。
看了一下手中的瓷器,也是满意,这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淘来的宝贝。
在民间这百两纹银放在升斗小民之家那可是足足几年的生活花销。
但对贾赦来说就是挥手之间,算不得什么,这一屋子的宝贝哪一件不是千两纹银。
再想仔细观看,就听见外面走廊之上有人剧烈的跑动的声音,正要呵斥是谁那么不长眼,就见旧院管家跑到房外,气喘呼呼喊道;
“老爷,琏二爷来了,好像有重要的事要说。”
贾赦大怒;
“来就来,你慌什么?”
“老爷,琏二爷的手缠着锦布,伤的可能严重了。”
“什么?”
贾赦也是大惊失色,昨天还不是好好的吗。
就急忙想过去看看,谁知贾琏脚步也快就走了过来,贾赦看到贾琏有力的走着步伐,这才松了口气,就打发了管家,问道;
“今个怎么了,如此着急,不好好回去养着伤。”
贾琏见到管事走出去这才回道;
“父亲,儿子有事相商,”
看到贾琏神神秘秘的样子,贾赦知道必然是有事要说,就按了一下手,示意进屋,贾琏立刻闭口不言跟着贾赦进了书房。
二人坐定,
贾琏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父亲,演武已经比完了,剩下就是朝廷户部还银子的事了,这可如何是好,拿钱可都是二叔给拿了啊,咱们。”
“嘘,小声点,此事我也考虑了,如果跟老太太说自然是偏袒老二家的,如果不给到时候可就是麻烦了,但是为父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请户部来人还有洛云侯来此算账,逼着老二家给补上窟窿,不然就拿产业进项抵押,反正嘿嘿,那些咱们大房可是一点没有啊。”
贾琏也是一惊,没曾想父亲竟然如此想到如此毒计,可是目前府上的产业可都是金窝窝,万一抵进去可就出不来了,但是父亲说的也对,如果不解决此事,万一以后再还钱那时候大房可就万劫不复了。
贾琏点了点头道;
“父亲,事情宜早不宜晚,等明个我就去户部让人来清查祖产看看荣国府到底还剩什么,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这样背了那么大的债,再说,要是真的是我们用了那也是罢了,可是我一两银子也没见着。”
贾赦再那又是细细想了一下,觉得贾琏说得对,
“琏儿说得对,此时宜早不宜迟,明天早上就去办,当天就带人回来,打二房一个措手不及,最好把皇城司和洛云侯叫来,不是说杨公公负责皇城司协查的嘛直接让户部请他一起来,我倒要看看老二家怎么处理。”
看着父亲一脸的阴霾,贾琏也是心中一冷,想了想咬了咬牙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