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破酒店,浴巾怎么都这么小?”颜楚楚原本想要扯条浴巾围住自己的,不然光着身子替男人擦身,虽然早就是夫妻了,可她还是觉得怪怪的,羞羞的。
傅临城薄薄的唇弯起优雅的弧度,带起浅浅的笑意,“嗯,明个拒交房款,如何?”
“ok。”颜楚楚咬牙切齿的打了个响指,到底还是光着身子开始行动了,“腰带解开。”她指挥着男人,许久没有在一起了,突然间就有些不适应,心口一只小鹿一直在跳呀跳,跳呀跳的,肌肤因洗澡而泛起的红晕此时颜色更深了。
“嘶……”傅临城才一抬起手臂就低‘嘶’了一声,似乎,很疼的样子。
“扯到伤口了?”颜楚楚眉头一皱,急忙拉开他正要急腰带的手,“还是我来吧,你乖乖站着。”
卡钻的腰带,轻轻一摁‘咔嗒’一声便开了,“你怎么那么笨,摁一下也能扯到伤口。”一边褪下男人包裹着两条长腿的长裤一边抬头瞪了他一眼。
“伤的位置不好。”
也是呀,那个位置只要一抬手臂就疼,“行了,你乖乖站着,再不许乱动了。”小手退下他长裤的时候,男人也配合的抬腿抬脚,很快就露出内里的四角内内,眼看着是自己熟悉的款式,她这才愉悦了些,“脱了。”
男人顿是皱眉,“你才说只让我乖乖站着不许乱动的。”
好吧,她真的应该自己掌嘴了。
小手落在了小内内上面,夫妻这样久了,她也不是没有帮他脱过,只是,从前差不多都是在夜里在黑暗中在情动时帮他脱的,可这一次,却是这样尴尬的境地。
想着他的伤,颜楚楚一咬牙一跺脚,轻轻一拉,某人的男性象征便脱颖而出了,她呆呆的看着他,明明刚刚隔着小内内的时候还什么也看不出来,这她的手才一动作就什么都变了,此刻的她就觉得若是再把小内内拉回去,也是支起来的。
一时间,颜楚楚看着庞然大物呆住了。
“老婆……”望着萌萌哒的女人的表情,傅临城嗓音沙哑了。
“哦哦,我这就开始。”颜楚楚深呼吸再深呼吸,他胸口的伤不适合多做运动,她还是赶紧帮他擦身,擦好了舒舒服服的休息一晚,这几天,她没睡好,她想他也一定是没睡好的,刚刚抬眼一看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他的黑眼圈。
不必问,昨晚他一定没睡。
倒是她,虽然在何时那里与洗正南在一个房间,但是多少是睡了一会子的。
心无旁鹭的擦着男人古铜色的肌理,指尖时不时的不经意的划过,每每都让她身体里躁热一片。
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处最尴尬的地方了。
男人的喉结开始涌动了起来,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忙活着的女人,他以为他的福利该来了,却不想颜楚楚回转身一把拿下挂在墙上的花洒,拧开开关,温热的水流顿时小小的浇在上面,却仿佛柔软的虫子在上面爬行一样,傅临城一张俊颜越来越是潮红,他是真没想到她会玩这样,不过,这样真的不会把水撩到他胸口的伤口上,倒也是安全的。
可是他的胸口是安全了,那一处却膨胀的一点也不安全了,整个人就觉得随时都会爆炸了一般,从把她带进房间到现在他一直在隐忍,可这一刻他再也忍受不住。
傅临城眸色迷离,忽而长臂一揽,不经意的就将半点不设防的女人搂了过来,俊颜微俯,薄唇便落在了颜楚楚的唇上,先是轻轻的轻轻的,那柔软的触感撩拔着颜楚楚心尖痒痒的,不过是须臾,颜楚楚的大脑里就只剩下了男人的吻。
随着男人的指落,颜楚楚的思维彻底的被抛到了爪洼国去,她甚至不知道是怎么进的房间怎么到的那张大床上的,她只记得男人凶猛如兽般的一直的折腾着她,一次又一次,乐此而不疲,关了灯的黯黑的世界里什么都变成了一场梦,一场写不尽春色的梦。
直到她疲惫的悄然睡去,男人才终于起身,去处理原本说好了由女人来包扎的伤口。
暗红色的血色渗出,他单手拿着棉花棒一点一点的拭净血水,再洒了药,白色纱布一圈一圈缠好再手嘴并用打好结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渗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其实,就不该让她替他包扎。
这样最好。
转身轻轻躺在女人的身侧,长臂插到她的小脑袋瓜下,她一直睡得沉沉的,她累坏了。
傅临城眯眸,单手拿过手机,先是快速的透过手机处理了一些紧急事务,还有一些要交待的事情,这才闭眼睡去。
这一夜,过得是那样的快,也是许久以来,两个人一起经历过的最舒服最安然的一夜。
没有纠结,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想的感觉真好。
清晨,颜楚楚睡得正香,忽而,一阵急促的刺耳的敲门声惊醒了她。
颜楚楚迷糊的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温柔的透过窗帘洒进室内,却也是这阳光的温柔衬着那敲门声更加的粗爆。
被门声震的足足迷糊了有三秒钟,昨夜里的一切才恍然回到心头,扭头时正好看到傅临城皱着眉头的俊颜,大手轻拍了拍她的小脸,“妍儿,你继续睡,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走廊里他是有安排人的,只要他和颜楚楚还有洗正南在,就一直会有人守在外面的。
不想,还是被人这样猛烈的敲了门打扰了颜楚楚的好眠。
傅临城一张脸顿时黑了。
若不是阻止对方敲门好让颜楚楚再睡个回笼觉更重要,他此时一定先拿起手机拨给章助好好的训斥一番。
披上晨褛,却在他颀长的身形已经走到门前的时候,手机响了。
握着门把手的大手正欲旋开前点开了那条短信。
“是太太。”
傅临城的手刹那顿住了,母亲来了,这来的是不是太快了些?
他昨晚才把颜楚楚救出来,母亲现在就来了。
是谁给她的消息让她知道他在这家酒店的?又是谁把她从t市送到这里的?
他有些头痛了,这正敲门的人,只要随便换一个不是彭晴的人,他都能妥妥贴贴的处理,却偏偏没有办法对自己的母亲说什么生硬的话做什么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