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只一个快可形容。
时光易老,让他匆匆的就走过了三十三载。
端起手中的酒杯,优雅的举到青雅的面前,与她的酒杯轻轻一碰,“青雅,明天,你要做我的导游。”
这一句,只尽在不言中。
什么都有了,她不需要离开。
其实承诺也不必说。
有心,无爱,说了也等于没有说。
他给不起任何女人爱了。
他好象已经不会爱了。
所有的爱的感觉已经在那个女人做过一切再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的时候彻底的终结了。
不是不想爱。
是爱,太累。
青雅欣喜一笑,精致的五官上写满了愉悦的神情,晴姨果然是最了解傅临城的,她照着晴姨的话去说去做了,居然就真的有了效果。
傅临城不再排斥她了,一杯酒在开心中很快就落入了腹中,也让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嫣红,身体里开始泛起酒意涌起的热意,那感觉,真好。
“贺哲,再来一杯。”所有的所有都在晴姨的安排中顺利的进行着。
“好。”他轻应,虽然言语间少了温存,但至少,他看着她的眼神里不再都是拒绝。
傅临城的手机就在青雅拿起酒瓶要倾倒酒液的时候响了。
傅临城下意识的拿起了电话,居然是才离开不久的母亲的。
“妈,到家了吗?”
“快到了,所以才给你打个电话,青雅是好姑娘,我怕你呀,又惹哭了人家。”
“妈,不会的。”他只是一个不会爱了的男人,可无心,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无情也不懂情的男人。
晴姨没有放下电话,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傅临城闲聊着。
青雅知道,这是晴姨在给她制造机会。
手指有些抖,可她答应过晴姨的,她就一定要做到。
这些,不止是为了让晴姨高兴,更因为,她很爱很爱眼前的这个男子。
如果当年,没有伍嫣然,他早就是她的丈夫了吧。
等了他五年。
五年,不长也绝对不短的时光。
那是女人生命中最青春最美丽的五年。
眼看着傅临城再专注的与晴姨讲着电话,青雅悄悄的就取出了那个小纸包,然后动作隐蔽的迅速的将小纸包里的白色粉沫洒向了傅临城的酒杯之中,之后,她放下紧张,一手从容的将白兰地倒入了其中……
傅临城挂断电话的时候,青雅正望着酒吧玻璃窗外的街景兀自在沉思着。
朝着她走过去,傅临城歉然一笑,“你瞧,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我妈还是不放心我。”
“这很正常呀,在母亲的眼里,孩子不管多大了都永远是自己的孩子。”
“呵,照你这样说,将来我要是有孩子了,他六十我九十,那他也是孩子了?”
“呃,就算你现在就开始努力,你孩子也比你差了三十三岁,原来,你数学这么差呀。”青雅终于找回了感觉,与傅临城在一起,就是属于她的最美好的时光。
她可以做到的,做到在他的面前聪明、快乐和轻松。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
可那个女人一点也不聪明,如果她聪明,她就不该伤害他,就不该对他给她的爱视而不见。
那是一个傻女人。
放下了傅临城的傻女人。
她现在要放松自己的心情,如果可以,她想要有一个他的孩子。
那么,一场婚礼也就顺理成章了。
傅临城露出了他招牌式的迷人微笑,然后很随性的说道:“那可说不定哟。”
“说不定什么?”
“我的孩子呀,说不定我真有一个比我小三十岁的孩子呢?”他只是在开玩笑,他在观察青雅的反应,可他哪里知道,在这个世上还真的有两个属于他的孩子,而且真的比他小了整整三十岁。
“又开玩笑,你要是想要孩子,也不会让晴姨天天念叨了。”眼看着傅临城端起了他的酒杯,青雅有些紧张的望着他的那张俊颜。
也许这壹夜,梦想就可以成真了。
成为他的女人,是她梦想了五年的祈愿。
酒杯沾在了唇边,可傅临城突然间又想起什么似的放下了,“青雅,你也要喝一点白的,那葡萄酒,没劲,就跟饮料差不多。”
青雅有些微微的不自然,还以为他是不想喝,但现在听了他的话,她又放下了心,拿起桌子上原来装着白兰地的空瓶子,“你瞧,没了,一整瓶一些进了你的腹中,一些都在你的杯子里了。”
“没关系,那我的给你分一些。”傅临城想也不想的就将他杯子里的白兰地倒了一少半在青雅的杯子里,“我多,你少,这样总行了吧。”便如母亲的愿吧。
可他,只想在酒醉的时候做那一次。
那般,才不会有负疚感。
因为给不起爱,所以,他还是觉得这样的选择对青雅来说不公平。
青雅的手微微的有些抖,她端起了酒杯,她知道那里面的酒液喝下去之后意味着什么。
也许这样更好,这就是天意吧,让她至少不必在临场时心慌。
“贺哲,cheers!”
“cheers!”
杯子清脆的碰在了一起,之后便是两个人一仰而尽。
只那酒液早已变了成份。
一个不知。
一个知晓。
可知晓的人却在祈盼。
一切,源于爱。
可是爱,最要不得的便是算计。
有时候的算计,真的会有报应。
薄醉溢来,青雅微咪着一双剪水秋眸,“贺哲,我困了,我们回去吧。”
她在怕,怕回去晚了,怕彼此身体里的药劲会在路上就发作了,那,便惨了。
酒店的大堂前,傅临城还是停了下来,不管这壹夜会不会发生什么,他还是想要另订一个房间。
这关乎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