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cherry拉着贝兹就在包厢里跳起了香艳的拉丁舞,颜楚楚就只会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了,她只想逃。
既然多余,那就真逃吧。
喝了太多的香槟,颜楚楚去了洗手间,她准备从洗手间里出来就开始实施她的溜走计划。
一切,都很顺利,走出来的时候,傅临城与容青雅还没有回来,cherry和贝兹还在跳着贴面舞,颜楚楚拿起了自己的小包包就向门口潜去,当她飞快的走过一个又一个的人时,当她终于呼吸到了室外清新的空气时,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随手打了一辆车,颜楚楚只想回去酒店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夜,正是浓时,但马路上的车子依然很多,也让车子无法开快,不过,她更喜欢在这样的时候欣赏着巴黎的夜色,真美。
手机在包包里震动着,应该是短信。
颜楚楚打开来看时,居然是傅临城发过来的。
立刻,马上,给我回来。
语气,有点冲有点急。
颜楚楚皱皱眉头,她不想再看到傅临城与容青雅甜甜蜜蜜在一起的样子,也不想看贝兹的那只狼手总是不经意的滑入cherry的领口里。
合上手机,她就当作没有看到这条短信好了。
可随即的,傅临城一连串的又将同样的短信发了好几遍,那就是在催促,催促她赶紧回去。
不回,她就是不想回去。
车子继续驶向酒店,她是铁了心的不回去了。
“小姐,背后那部车好象是在示意我停车,那是不是你的同伴?”行了大约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司机突然间说道。
颜楚楚这才向车后望去。
傅临城的那部白色兰博基尼此时正不住的按着喇叭示意着她所乘坐的车停下来。
咬咬唇,看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傅临城不会这么急切的追过来。
“停车。”她的心开始胡乱的跳着,竟是有些紧张,她猜不出来傅临城追她出来的原因。
傅临城下车了,他走到她的车前打开了车门,然后一手抛给了那司机几张大面值的欧元,“够了吧?”
“先生,够了,谢谢。”司机收起了欧元便将车子开走了。
傅临城的手一直握在颜楚楚的手腕上,当身后的车子开走,傅临城的面容一僵,随即就后冷冷的对颜楚楚说道:“拿来……”
“什么?”颜楚楚困惑的抬头仰望着傅临城,他的样子让她迷糊了。
“那张纸,快拿出来。”
“什么纸?”傅临城越说越让她懵懂了。
“贝兹先生的客户资料。”
“我不懂,我没有那个东西。”越听越乱了,似乎是傅临城在怀疑她拿了贝兹先生的东西。
“走,上车。”大手硬扯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就将她带上了他的兰博基尼,她才一坐稳,他便抢下了她手中的包包,拉链打开时,他也不管那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呼啦”一下就全部都倒了出来。
那每一件东西都是她所熟悉的,都是她自己亲自挑选的,可当一张被折得整整齐齐的纸张落下来的时候,颜楚楚的脸上现出了惊惶之意,她从来不会往自己的小包包里塞进与工作有关的东西的。
可现在,那张小纸片此时就这么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而且还是从她的包包里掉落出来的。
空气,开始稀薄了一样,让她连呼吸也困难了。
傅临城拿起了那张小纸片,然后展开在手掌中,眸光只瞟了一眼,他就冷冷的扫向她,“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颜楚楚是真的不知道,她不知道这小纸片是怎么飞进自己的手提包里的。
“随我回去,我要你向贝兹先生道歉。”傅临城不由分说的就启动了车子,怒气也勃发在她与他的周遭,他似乎是气坏了。
“不,我要下车,我不回去,我也不会向贝兹先生道歉。”不知道这是谁的阴谋,可她,真的没有拿过贝兹先生的东西。
“东西已经从你的包包里翻出来了,如果你不想去那你就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贺哲,真的不是我。”
“别叫我贺哲,认识你这样的女人算我倒楣,算我瞎了眼,原本是想要给你一个学习与客户沟通的机会,却不想,你居然偷人家的重要资料,你说,你是受了谁的指使?”
她是受了谁的指使?
没有呀,她压根就什么也不知道。
可他在生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仿佛是当年在他带着她踏入那个林子里强要了她之前时的一般,满满的都是火药味。
那气息让她恐惧,那些当年曾有的灼痛顷刻间就涌上了心头,让她的整具身子都在暗自颤抖着,她怕他会撕烂了她,因为,他又把当成了一个如伍嫣然式的卑鄙女人。
可她真的没有偷贝兹先生的东西。
望着一地的属于她的小东西,杂乱的散在地上就仿佛是她的心碎成了片片。
为什么总是要冤枉她呢。
可她不想面对这样的他,如果与他发生碰撞,那么,倒楣的就只能是她。
一伸手,就在车子飞速行驶的途中,她居然顷刻间就打开了车门,汩汩的风吹来的时候,她身子不由分说的就向车外一纵。
于是,就在猝不及防间,颜楚楚跳车了。
一切,都仿佛是当年的那一个故事的再版,只是这一次她不想再受到莫须有的伤害,因为,她真的没有做过。
身体重重落地,摔得她眼冒金花,头痛,身体痛,可她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在跳下车的瞬间她已经瞄到了路旁有一个小小的街口。
起身,拖着疼痛的身体就向那小街口飞跑而去,她确定傅临城不会马上追过来,因为,这一段路是禁停区,他停不了车。
颜楚楚冲进了小胡同,她拼命拼命的跑。
为什么总是在她的心里进驻了一个他时他就要给她伤害呢?
她与他就象是两个冤家一样,只能各自做着自己的那一条平行线,却永远都是无法相交的只能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