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哲……”脸一红,容青雅看向了傅临城,似乎是不好启口似的。
“贝兹先生,青雅是因为
“是的。”傅临城连犹豫也没有犹豫,直接就告诉了贝兹答案。
颜楚楚的心一紧,傅临城与容青雅果然恩爱,真没想到傅临城竟然连容青雅这女孩家的事情也这么关心。
是了,其实,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情的男人。
只是,前提是要在没有恨的前提下,曾经,他也对她也是那般的好。
只可惜,只有短暂的三个月。
“那容小姐为什么要回来又离开呢?”
“她落了手机。”
“我落了手机。”
容青雅与傅临城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的同时给出答案。
贝兹耸耸肩,然后送给颜楚楚一付爱莫能助的样子,“古小姐,我想,我帮不了你了,没有人可以证明不是你做的。”
“贝兹先生,您的公事包可以再借给我看一下吗?”忘记了身体的不舒服,颜楚楚全身心的都在思考着要怎么还自己一个清白,眼下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如果今天晚上她还不了自己清白,那这个黑锅她便要背上了,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此一刻,她终于理解了当年傅临城被冤枉时的震怒。
贝兹起身拿起了他的公事包,然后交向了颜楚楚,“古小姐,希望我可以帮到你。”贝兹的语气中竟是一份信任,“我相信你不是真正的窃者。”
“谢谢。”真是可笑呀,她以为会相信她的人没有相信她,倒是贝兹现在对她有了几分的信任。
沉甸甸的公事包,里面放了很多的文件,一一扫过去,一时,还真难发现什么线索。
蓦然,颜楚楚的眼睛一亮,她欣喜的喊道:“香水,香水的味道,你们快来,这上面有香水的味道。”
傅临城一手从她的手中抢过贝兹的公事包,低头嗅过时他点点头,然后将公事包交还给了贝兹先生,“贝兹先生,这上面真的有香水的味道,你确定你没有让女人动过你的公事包吗?”
“没有。”贝兹笃定的说道。
容青雅从容的走过来,她先是闻了闻那公事包上的香水的味道,然后略想了想,便道:“这味道不是古小姐身上的,也不是我与cherry身上的,如果我的感觉不错,这是一股廉价香水的味道。”
“服务员……”又一次的异口同声,所有人都想到了,曾经,在容青雅与傅临城走出包厢的时候,有一个服务员端着托盘送进来了酒与饮料还有水果……
很快的,所有的所有都水落石出了,也终于还了颜楚楚清白。
一切,就象是一场闹剧,可颜楚楚知道,这不是闹剧,这一切,就如同当初她被迫走进傅临城的公寓被迫成为他的女人一样,这是一场阴谋,有人,在陷害她。
看来,她的出现在柯氏已经牵动了那个人的神经。
只是,无论傅临城与贝兹先生怎么问,那个女服务员都矢口否认她是要陷害颜楚楚,她只说她是要偷钱,可打开贝兹先生的公文包的时候里面根本就没有钱,因为偷东西不能空手无功而返的习惯让她随手就抽出了那张纸,当她起身才迈了两步要离开的时候,刚巧容青雅进来了,她以为她的行为被人发现了,慌乱中就装作收拾桌子上的东西的样子偷偷的将那张纸塞进了颜楚楚放在沙发上的小包包里。
于是,一切便都发生了。
仿佛,只是一场意外。
仿佛,只是一个巧合。
可那服务员却认准了这个供词,再也不松口。
颜楚楚没有办法,她总不能把这女服员与当年的那件事扯在一起吧,况且,没有人知晓她知道当年的事,可她不止是知道,她还曾亲自经历过,甚至于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贝兹先生向她道了歉,她一笑回应,只说,请他相信柯氏,柯氏的口啤是人尽皆知的,做生意也要有这样的信任才能互利。
离开俱乐部的时候,贝兹先生坚持要送她回酒店,她拒绝了,回首看着面前的四个人,不管是谁,她都不想与他们走在一起。
不是不信任,是因为根本已经无法信任,只因,她一直知道那个服务员只是一个替死鬼。
那个人,藏得太深,藏的让她始终也查不出什么。
“古小姐,坐我的车或者贺哲的车吧,你瞧,你的腿还伤着,回去要赶快擦药,不然,会感染的。”
“谢谢。”转身,她不再说什么,只想要一个人离去,这壹夜,又一次的伤让她甚至连眼泪都还没有来得及流下来。
一边走一边给孩子们打电话,答应过他们的,每天都要打一个电话,她不想让孩子们担心,可因着时差的关系,她知道她又一次的吵醒了他们。
“妈咪,要快点回来哟,我想你了。”
“妈咪,照片,要拍好多好多的照片哟,我要看,我要看……”
……
一一的应了,她是那么的想念晓丹和晓宇。
身后,白色的兰博基尼始终在慢慢的跟随着她。
因着出了事,所以贝兹先生很扫兴的自己回去了,至于cherry,自然是由容青雅送回去,所以,傅临城落了单,想到他对颜楚楚之前的过份之举与不信任,他很汗颜。
车前面黑夜里的这个女子,她不止是因为那张脸而牵动了他的心弦,更因为她的聪惠和迅速的反应而在不知不觉间撩拔着他的心为她而浮荡。
她真的不是伍嫣然,他百分百的确定。
可她到底是谁呢?为什么总是在潜意识里感觉她与自己有着说不出的渊源呢?
颜楚楚走路的姿势很难看,原本,在走出俱乐部的时候她是可以打车的,可在与孩子们的通电话的时候,她错过了一部又一部的车,但这会儿,当她想要打车的时候,却又讨厌的一部车也不经过了。
摇摇晃晃的,就仿佛是一个女酒鬼一样,很狼狈的流浪在巴黎的街头。
走过一个公用电话亭,突然间,就从那亭子里窜出了一个男子,男子缠上了她,“晓妞,多少钱一晚呀?”
原来,是把她当成了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