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龙龙好可爱!啵啵~”他摸着龙脑袋,狠狠亲了两口。
亲完,他脸色一沉,恶狠狠的骂:“老头子,封建主,专·制怪!”
“对,老头子,封建主,专·制怪!”
尼德那伽附和点头,两人一起骂,符苓骂什么,他就骂什么。
骂着骂着,符苓笑了:“嘿嘿,好朋友,好朋友。”
他摇摇晃晃的朝尼德那伽伸手,尼德那伽一把接住倒向自己的小金龙。
“朋友。”尼德那伽附和。
“我们一起玩。”
“好,一起玩。”
……
符苓嘀咕一句,尼德那伽应和一句,他神情专注,没有一丝不耐烦。
符苓说什么他应什么,应到最后,符苓抓着他的头发脸贴脸盯着他看,漂亮的眼睛盯了很久。
“我们真的是朋友吗?”符苓费解。
尼德那伽思索片刻,歪头迟疑:“应该?”
这反而让符苓不高兴了,大声哗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啊!”
“来,我们来排练一下,如果我爸来威胁你,你应该怎么说?”
符苓面上一肃,摇摇晃晃的支楞起来,脸早就红了一片,眼神潋滟的晲向高大的欧洲恶龙。
他眼底水光流动,发亮的灯光渗出睫羽砸落下稀碎的阴霾,他眼尾发红,醺得桃红粉面。
“我嗝!我给你嗝!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他瞪圆了眼睛,一边打嗝一边用圆滚滚的眼睛凶巴巴的盯着尼德那伽。
“选手请答题。”
尼德那伽撩起眼皮轻蔑回答:“滚。”
符苓委屈反驳:“不对,你怎么可以这么凶?你要说,‘叔叔,我们是真心相爱’。”
“电视剧里就是这样演的。”
尼德那伽从善如流:“好的,我们是真心相爱。”
符苓比了个大拇指:“非常好!”
“……”
……
“唔……”宿舍的灯照在脸上,符苓头痛欲裂的眯开眼睛,他茫然的眨动着睫羽,刺眼的灯光从头顶无情的照射。
他捂住眼睛,呼吸沉沉的翻了个身,直接腰腹一挺,压在了某件东西上。
符苓胡乱摸了几把,从身下捞出一个巨大的龙头,他眯着眼睛盯了很久,才认出这是什么。
他一个翻身,捂着脑袋头痛欲裂,昨天晚上的画面碎片般不断闪回。
他拉着尼德那伽演了好久的恶婆婆棒打鸳鸯,不停考他如果他爸甩出五百万让他离开,尼德那伽该怎么回答。
符苓捂着额头,痛苦的长吟一声,绝望的倒在床上。
整个人尴尬得质壁分离。
有的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只听咔嚓一声,门开了。
正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的符苓感觉到有人站在床前,他偷偷睁开一点点眼睛,悄无声息的转动眼珠,用眼角余光偷偷晲他。
床边站着的人很高,阴影从头顶越过他,落到符苓的面上。
窸窸窣窣的,跟有只老鼠在床前啃包子一样。
符苓有气无力的捂着眼睛怒骂:“关灯,刺眼睛。”
“哦。”尼德那伽慢吞吞的咬了两口包子,拎着今天的早餐袋子问他:“想吃包子还是吃炸茄子?”
尼德那伽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缓缓补充:“苓宝。”
符苓:“……啊啊啊啊!”
他一个鲤鱼打挺,羞恼得扑向尼德那伽,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不许这么叫!!!”
“可是昨晚……”尼德那伽慢吞吞的回答,被扑了个猝不及防,他往后一仰,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挣扎着发问。
“那、宝宝?”
“啊啊啊!敢叫我咬死你!咬死你!”
符苓激动得双眼发红,双颊染上羞恼的绯色,狠狠捂嘴。
喝醉了,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室友不喊苓宝就不高兴什么的。
我真的栓q。
I服了U。
除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谁还这么叫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现在这么叫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