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辰被惊到,瞠目望向他。这种霸道的怀抱,让她心跳不已……
“告诉我,今晚玩的开心么?”他下颚抵着她的肩膀,磁姓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
“啊……开……开心……”其实开不开心她也就那么一回事,她对这些看的很淡……
他好奇怪?
不过,这样的他,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即使他之前对她做了那么多可恨的事情,可是他只要一对自己这样,她就管不住为他而跳动的一颗心……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她有片刻的迷醉……真希望这个男人对自己不要那么残忍,即使不爱她,也不要总是去伤害她……
他俯身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有没有男人在?嗯?”他更关心这个事情?
“有……不过我不认识的,真的……我也没和他们说话的……”夜星辰解释,很聪明的选择实话实说。她虽然没喝酒,可是身上不免沾染了一些酒味,他是男人,也经常喝酒,肯定能闻到的。
“小妖精,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我真的没有……”夜星辰抿唇,眸光闪烁不定。
他是狗鼻子么?
都怪那个不可一世的男孩子……
呼吸——变得紧张了……
不过,他真的能闻到么?
“小妖精,让我检查过就知道了?”思念了一晚上的唇,他终于可以品尝了。
检查?这个怎么检查?
“我……”
他低下头强势的吞没她的声音。
慕临深有种触电的感觉,昨天才刚刚和她,今晚他又克制不住。
全身收紧,小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只好揪上他的胸前衣服,她的心跳快到了极致……这个男人的吻让她喜欢到无可自拔……
男人和女人直接的吻真的好甜蜜,好甜蜜……
因为动情,夜星辰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
可是,她总觉得自己主动和他主动的感觉不太一样。为此她有些懊恼,更多的是那种含羞带怯的难为情……总之,不想去主动吻他了……
“小妖精,别停,继续,你做的很好……”
他微微放开她一些,眯眼轻语。这小妖精笨拙的动作更加的勾人……
夜星辰脸颊酡红,倒是听了他的话,动作没有停下来……
黑暗中,凝视着他那双炙热的眼,只觉得心跳加快,如雷悦耳。
夜星辰气若游离,还没缓过气,慕临深的大手就将她的上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突然,一声尖叫声在别墅的上空响了起来。慕临深猛的惊起,一把推开身上的夜星辰,进快步走了出去。
夜星辰猝不及防的摔落在在地上,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他狠狠甩上门离开了,留下一室的黑暗,与意乱情迷的她。
她很尴尬,可是,心里却是无尽的失落。
刚才那一声尖叫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她怎么了?她快速的收拾好自己,想要出去看看……
“雪儿,怎么了?”慕临深破门而入,抱起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夏雪。
“呜呜……”夏雪颤抖着身体,紧紧锁在慕临深的怀里无声的哭泣着,那苍的小脸上是让人怜惜的泪痕。
“雪儿,别哭,到底怎么了?”慕临深耐心的哄着,嘴上担心的询问。
“姐夫,我好害怕……噩梦……”夏雪颤抖着嗓音,说的上气不接下气。
“傻丫头,一个噩梦而已,怎么害怕成这样?”慕临深安慰着,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他还以为怎么了,刚才他很担心。
“呜呜……姐夫,我好怕,真的好怕。你不要走,你留下来陪我……”夏雪哭的泣不成声,双臂展开紧紧的环抱着慕临深,头贴着他的胸膛。
夜星辰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一个深情的男人无比疼惜的搂着一个柔弱的美丽少女。她突然觉得大脑晕眩,与以前的晕眩不同的是,这次是疼痛的感觉,之前是情动的感觉。
轻轻的将他们的房门掩上,夜星辰选择悄无声息了离开了。
她怎么可以去打扰他们?
她对他而言也许只是个工具。
夏雪看着合上的门,心里笑了,只是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她眸中的情绪。
早上醒来,夜星辰感觉头好晕,浑身没劲。但是,她还是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時间都已经九点了,昨晚都怪她站在窗前吹了太久的风,估计是着凉了,所以才睡的这么沉。快速的收拾好自己下楼……今天有个重要的讲座,她得赶快去,不然就赶不上了。
“姐夫,这个味道我不太喜欢,你之前的佣人呢?我喜欢吃那个佣人做的食物。人家都好久没吃了呢……姐夫,你让她重新给我做好不好啊?”隔桌夏雪凝望着对面的慕临深嘟嘴撒娇着。
“你呀!”慕临深伸手轻轻的刮了下夏雪的小鼻子,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夏雪的一切请求他都是有求必应的,何况这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只是,不知道小妖精醒来没。看了看時间,蹙眉,怎么还没有醒来?
昨晚他听到雪儿的尖叫声,猛然将她从身上推开,也不知道小妖精有没有摔着……本来打算回去看看她的,只是雪儿缠的他太紧。他把雪儿看的很重要,其他人都无关紧要,可是唯独心里面总是想着这小妖精……
昨晚,他被小妖精潦倒的一身火,估计小妖精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他硬生生的推开,肯定也不怎么好受。
他寻思着要不要上楼去叫醒她,让她来给雪儿准备早餐……还是让她多睡会?
“姐夫,你在想什么啊?”
“姐夫在想找谁给你做早餐……”
“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夏雪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夜星辰走到楼梯口的時候,被他们的欢笑声吸引了过去,看着正在浓情蜜意的二人,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但很快她就调整好心情走下楼。
她的脚步声依旧很轻,只是嬉笑中的两人还是停止了笑声望了过来……
被他们看到了,她只好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