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母受了惊寒,幼崽生不出来……”祭司摇了摇头,满是悲切又怜悯地说。
在边上帮忙了快一整晚的两个雌性兽人,眼眶微红地看着隐约要断气了的灵叶,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得不敢说话。
灵叶的雄性生死未仆,现在又生不下幼崽……
“祭司,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兽人于心不忍,守了一夜,怎么会这样。
阿木哭着摇头,“我不要阿母死,我要她活……呜呜呜……”
祭司叹声摇头,“兽神保佑。”
“她只是该回到兽神的怀抱了,孩子别难过。”
每当祭司沉重又闷声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灵叶这是没救了。
“那…灵叶肚子里的幼崽呢…?”
祭司只是摇头不语。
阿木趴在母亲的身边,哭得十分无助。
阿父没了,阿母也要死了……
喻惊浅和云川带着满身风雨回到洞口,远远便觉察到了洞内沉重异常的气氛。
领地没了,族人损失了不少,现在连怀着幼崽的雌性也要死了……谁都难以抹去这种悲痛。
喻惊浅赤着脚,走在山洞粗粝的石地上,小步地朝着里头的石面靠近。
云川跟在她身后,还不知她要做什么,正欲伸手将她拦下来,“小喻……”
喻惊浅回头,冲他扬了扬手中的刺果和沙木根,清澈如水的眼睛,眨动了两下。
云川立马领会,眉梢微动,抿唇不语。
虽然隐约猜到了,但还是到现在才算肯定,小喻提议出门觅食,其实目的是找药草…救那个怀孕的兽人……
他的小雌性聪明又心善……
喻惊浅的走近,引起了兽人们的注意。
祭司眼神中的悲悯还未退却,看向喻惊浅,投来了个疑惑地视线。
“这个给她吃。”喻惊浅举了举手里的两样东西,解释道,“这个是止血的,另外这个叫刺果,是给怀孕的兽人吃了有好处。”
她话不敢说得太笃定,怕效果没到,反而会起反作用……
祭司迟疑,“这是……”
兽人们面面相觑,皆不知道这小雌性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