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天神那边的打算,李素这边正在开会。
讨论了好一会儿后,总算是做好了决策,所有人分散开来,如南地,从南开始、东西北四地进行传播,越快越好。
天神如今都无法动弹,因为契约问题被暂时困住。
这无疑是一个好机会,可以迅速壮大薪火,巢皇那边已经留下可供参考的方桉,在加上李素对薪火的设计方式,自然要抓紧机会,在天神们能再次行动起来之前,将薪火之力彻底铺开,到时候就算所有人都潜伏下来,也没没所谓了,它将会以星火燎原的方式将整个人族都点燃起来。
很快的众人就进行了安排,关于人手的分派。
结果,一个部落,三百多人,上到下全部都安排的明明白白,都在其中。
特别是孩童,因为其年幼正是成长的好时候,进步空间更大,一旦成长起来,就是强大无比的战力。
在众人都做好了安排之后,到了最后一个问题上面。
那就是李素!
首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李素已经奠定好了基础,成为人类下一位皇的基础。
即便说他自己没说,他们也没人说,但事实就是如此,薪火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李素在他们面前的身份。
在这样一个悲惨的时代,至暗几乎覆盖了所有有巢氏后裔内心的世界,他们不但追求力量,更需要信仰,能寄托自己精神与期盼的信仰。
他们的传承的记忆中,每一个时代都有伟大的领袖,其中最伟大的无疑就是巢皇,他彻底改变了人类这个种族生存方式,但也不仅仅只是巢皇,那数百万的至暗里同样出现了无数优秀的领袖,不然他们不可能传承至今。
对视一眼几位老人,同时点了点头,首领准备说话。
人族,需要一个共主。
李素,无疑就是这么一个共主。
“我说两句!”
很突然的,李素伸出了自己的手敲了敲石头做成的桌子,在首领准备开口前,打断了他。
作为将超凡的大门为自己等人敞开的人,略微有些吵闹的会议一瞬间就清净了下来,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里面带着火焰,带着期待。
毫无疑问,接下来的时代将是眼前之人,而他们将跟随着他的背影,掀起对天神反攻的号角。
首领等人愣了一下,因为会议之前他们曾和李素打过招呼,要确定他的地位,如巢皇一般,成为一族领袖。
这会儿,他应该沉默等待,一直到水到渠成。
“这薪火之力,我打算以这个字来承担!”
李素站起来,将说出的那个字写了出来道:“这个字叫‘燧’,意欲取火的工具。”
众人怔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着李素,这本来是下面要举行的内容,结果对方却主动说了出来,这无疑有点,虽然这个字取得很不错,比他们私下里想的那个要好得多了,但是自己提前跳出来,无疑就有些别扭了,给人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首领眉头微微一皱,因为他了解李素,看人很准,眼前的人并不是贪恋权利的人,并且真要是,这会儿也不该开口,而是应该等待,等尘埃落定才对。
李素也没理会,只是自顾的道:“燧,是取货的工具,也象征着我们人族对智慧的运用,之所以不同于野兽的最大区别所在。”
“然后你们所持有的力量,我将其命名为‘薪火’!什么是薪火?简单来说,就是燃烧的火把,点燃的光。”
“不过它又不仅仅只是如此,因为它是通过我们自身点燃。它的燃料并不是草木,也不是山石,而是我们自身,是我们的意志,我们的信念,我们的生命!”
说到这里,扫了一圈不明所以的众人后,他再度道:“这个时代毫无疑问是至暗的,对我们人族而言,即便有大日当空,却依旧如同永夜一般,充斥这无比的绝望,因为有天神这个将我们视作蝼蚁,奴仆的强大纯在。”
“这样的背景下,薪火它对于你们而言,仅仅只是让你们变得强大的力量吗?”
“不,绝不!”
“在我看来它也是你们的信念的一部分,是人族决不屈服的意志,要将这至暗的世界点亮,要从天神手中拿回本该属于自己,也必须属于自己的自由的心。”
“这薪火,亦是心之火。”
说到这里,李素目光直视众人道:“我这个人,最有自知之明,这皇位,我坐不起,也不敢做。
因为这个世界,牺牲太多了。
数百万个日夜下来,多少人族为此奉献了自己的生命?
多少的鲜血洒在了这条道路之上?怎么可能因为区区一点点力量,就能成为人族的皇?太廉价了。”
“明明这条路上,你们每一个走的都比我要远、要长、要久,我何德何能?”
“所以我认为燧,不会是任何一个人,也是任何一个人。我是燧,因为我将薪火传承给了你们作出了功绩,同样你们也是燧,因为你们即将把这薪火传递给每一个人,也作出了功绩。”
李素顿了一下,他站了起来道:“所以没有人有资格让你们卑躬屈膝,在场的你们每一个,都是伟大的,是充满了信念的战士,为此我在这里请你们保持这份信念,继续努力,点燃薪火,烧尽这不公的永夜。”
呆呆的,呆呆的,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素,被他的话语深深的震动了。
在场的人事实上都知道的,这次的会议除了安排薪火传承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奠定人族新皇的时刻。
结果他们所认同的存在,未来必然与巢皇一样伟大的存在,告诉他们。
我不是燧,你们才是。
每一个继承人族不屈意志而牺牲的人,都是燧!
还告诉了他们没有人有资格让他们卑躬屈膝,他们都是伟大的。
首领深深的吸一口气,他迅速的站了起来,对这李素深深的弯下了了自己的腰,他不在怀疑,也再没了任何怀疑,这样的存在,没有人有资格质疑,没有人。
他脸上带着愧疚道:“不敢如此,也受教了!”
然后他挺